情人,这个含糊的概念,像块有了魔法的纱巾,有的时候它模糊了诡异的美妙,有的时间它抹煞了自知的龌龊。有情人了,就多了一种归属感?就证明自己还行?前者是愚蠢,后者是可笑。在中国,情人的快感是游离在婚姻之外的刺激,那像扎吗啡一样的快感,干脆就是饮鸩止渴。当剂量不够的时候,情,这个摸不到抓不着的东西瞬间就成了相互的“包袱”,还有情一方会抱怨,我为什么总是受伤?心猿意马的一方像被章鱼柔软的臂膀抓住的小鱼,渴望蓝色清澈的大海,已经来不及了。据说在玩世不恭的男人那里流行一句混帐话:“招小姐太贵,招情人太累”,你难说他在找情人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想好如何脱身了,这和情人这个还算朦胧美好的字眼,已经相差十万八千里之遥。 在中国,什么都可以变通,什么都可以走味儿----高雅的台球,你可以在肮脏的路边,看到光着膀子的男人在打斯偌克,可以在像仓库一样的地方听到卡拉OK,这种因陋就简也不幸的在情人中间应验了。谁又能分的清情人的“情”里的含金量呢!恐怕那点貌似金的活波金属,早已又把贪婪的眼睛盯到下一个什么情人那里了。情人,这个温情脉脉的东西,以我之见还是深藏心里的好,把它作为心灵的一块自留地,永葆那分圣洁,千万别让那分美好蒙上万丈红尘,自己也落得个心碎,不是变成难言的怨妇,就是变成欠了情感债的杨白劳!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