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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素荣的到来,使塔娜很以外,从她的眼睛里可以看的出,这里面除了疑惑还有惊恐。塔娜悄悄的说:“二杆子大哥,你最好躲一躲,哈素荣来了。”这些朋友只是在平日里喊我的所谓蒙古名字,到了关键的时刻还是喊我原来的名字。
此时我半躺在草地上,头枕着勒勒车的轮子,听到塔娜的话我感到奇怪,我问到:“我为什么躲,哈素荣是我的兄弟,他会那样想我吗?哈哈,我可不相信,我要是躲起来那到怪了。”
塔娜有些着急的说:“我们蒙古人有句话,做贼的人总是怀疑别人在偷,哈素荣今天喝多了,我走了没有告诉他,也没给他打电话,他这是来找我的,是来收拾我的,他会拿你当借口,我跟你说过,他现在就是个疯子。”
我吐掉了嘴里的草根说:“我的车子草原上的人都认识,想必哈素荣也看到了,我不作贼,不怕他怎么想,我也不相信哈素荣能那样的脏心眼,塔娜,别害怕,只是不要跟他吵,跟他回家去好好说说,你走了不告诉他,他会着急的,这是你的不对。”
塔娜站起身来看着越来越近的哈素荣说:“大哥,你还有心思劝我,快听我的,开上车子跑,到巴根纳那去,他不敢到他那去捣乱的”。
我这个时候心里并不慌张,哈素荣也好,塔娜也好,巴根纳也好,草原上许多的朋友都知道我二杆子,我们就象是亲兄弟,塔娜大概是心里有事情,或者是误解。我躺在那仍然不动。
哈素荣在离我们几米远的地方下了马,看的出来他喝了不少,与其说是从马上下来的,不如说是从马鞍子上边滚下来的。他走到塔娜跟前,眼睛也没往我这边看。
“啊,小母狗,你偷偷的走了,也不告诉老子一声,原来是跑这来亮骚来了。”哈素荣说完一把抓住塔娜的前胸,塔娜是从水泡子里上来仓促穿上衣服的,就象我们城里的女人洗完了澡穿上睡衣一样,里面根本就没有穿衣服。哈素荣狠命的一抓塔娜的袍子被扯开。半裸的塔娜大声的喊到:“你这流氓!”
哈素荣哈哈的笑着说:“走了几天,我都成了流氓了,好,我今天就流氓一把,我就在这干了你!”哈素荣说完了猛的扑到了塔娜的身上把她压在底下。塔娜奋力挣扎着,当然,塔娜不是健壮的哈素荣的对手,忽然,塔娜大声喊到:“二杆子大哥,救我……”。
哈素荣的举动让我一点精神准备也没有,听到塔娜的喊叫,我想站起来,可是我觉得那样会更加重紧张的气氛,我躺在那原地没有动,我说到:“哈素荣!你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你是不是喝醉了!”
哈素荣按着挣扎着的塔娜回过头来说:“哈哈,二杆子,我怎么没看见这有个英雄,我的老婆,我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我愿意在哪干,就在哪干,关你什么事情?”
我坐起身子说:“回到你的家里,只要你愿意没有人管,有我在这,成了什么了,你这混小子!”
哈素荣站起来说:“牧民就是在草地上生的,这种事在草地上干才正宗,不象你们北京人,躲在房子里干。你们干自己的老婆,也干别人的老婆,我也有北京的朋友,我知道你们都是会装相。”
我觉得我的血往头上涌,我尽力克制着说:“哈素荣,你这是什么话!”
哈素荣大声的笑着说:“算了吧二杆子大哥,羊肉就堆在狼的嘴旁边,你说它能给看着?哈素荣不是三岁的孩子,你少跟我来这个假正经!”
塔娜满脸通红,一 边整理衣服一边说:“哈素荣,你不能这样说二杆子大哥,你了解他的,他是我们朋友,二杆子大哥今天是去给巴根纳大哥去找牛,走到这里找水喝的,你不能冤枉他。我求你了,有话咱们回到家里说。”
哈素荣忽然喊到:“不!我偏要在这说清楚,二杆子,草原上的朋友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自己家的羊还不吃自己家蒙古包的草,你这样对的起朋友吗?你要真是汉子,拔出刀来,咱们分个胜负,老天爷会给你我一个公平的!”哈素荣说完从靴子里拔出了蒙古刀,那刀子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刺眼。勒勒车旁边吃草的老牛忽然“牟”的叫了一声,空气紧张的要爆炸了。
我站起身来说:“哈素荣,你今天喝多了,否则,我不会饶了你,我二杆子在草原上也混了这几年,我不会对朋友动刀子的,我想你醒了以后会为自己说的话后悔!”我转身朝我自己的车子走过去,我想这个时候走了也许是最好的办法,我也相信,哈素荣现在叫酒精烧的神智已经不清醒了。
只走了几步就听到塔娜的尖叫,我以为哈素荣又去欺负塔娜,我回过头去,哈素荣就象一座山一样扑过来,他离我只有一米多远的时候脚下一滑摔倒了,可是手里的刀子却扎进了我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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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幽幽魂儿于2006-1-23 20:37:13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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