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工作的关系,我曾经来到过锡林郭勒的牧区。那是十月的天气,开车的路上,我幻想着草原的绿色和宽阔。车子出了张北,开始呈现了荒凉的景象,遍地的衰草,一片昏黄。风在不停的吹,我感到很失望,问同车的人:“草原就是这样?”
同车的人都是和我一样,头一次去,所以也不知怎么回答。大家就闷着头坐在那,我也闷着头开着,我还是希望这只是暂时的个别现象,绿油油的草原正在等着我呢。
天快黑了的时候,黄色一点也没有要结束的样子,车子进了锡林郭勒的政府所在地锡林浩特。这个城市只有八万人口,是个座落在草原腹地的地方,当地的朋友已经在酒店里等着。
当然按照蒙族的风俗,酒桌上三大杯下马酒灌进我们一路颠空了的肚子里,每个人的脸都边成了酱紫色,有的人干脆就瘫倒在桌子上。到底是久经沙场,我还是挺在那没醉。
一个叫苏和的人和我句起了杯说:“来,我感谢远道北京来的朋友,我们干一杯”。
我说:“我喝的差不多了,明天吧”。
苏和很不高兴的说:“不行,我是蒙族,我们蒙族要是不和朋友单独的喝一杯,那就是对朋友的不敬,再说了,明天你们到牧区,就是我的管辖地,我还是向导,你说这杯酒该不该喝?”
我看他这样说的确是没有理由拒绝,就说:“好吧,就干了这杯”。喝完了酒,苏和好象忘了他自己说的就喝一杯的话,要求再喝,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和你喝,一直到把你灌醉。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最终我也难逃倒下的下场。后来怎么去的旅馆,怎么睡到床上,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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