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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12 2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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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秋高气爽,自认能够比较流畅的说话时候,也就是说是乱弹秋雨的大好时节,别以为我乱弹秋雨,是为了像痞子们那样企图在文字拼凑游戏中,引起别人的注意,在如今文字游戏娱乐中已经是如《北京娃娃》少年一样飞啦的天下了,即使前几年那些敬业的用身体写作的美女们,也只不过在文字的舞台上秀了把钢管舞,到如今已离文字的舞台愈来愈远,或许是已经有点显得人老珠黄了罢。即使文字舞台的争夺也是如此势力,只把它留给青春美貌,我即无身体的本钱有没了青春活力,所以我很有自知,不会像那些美女们急于去抓住青春的尾巴在文字的舞台上秀把钢管舞,然后在人们的掌声和涂液中匆匆退场,所以我只想在文字舞台的边缘,看看各类匆匆而下美女们的芳容,获得一点点感官的快乐也就有点心满意足了,有时候因为看的太专注,会连别人的掌声和涂液都分不清。
秋雨老师曾经对那些跳钢管舞的美女作家们,有过一个很高的评价:他很高兴那些在十年前看〈文化苦旅〉的女孩,已经开始学会了写作。十年前我看〈文化苦旅〉时,还是个意气奋发少年,正是很容易为文字着魔的时候,当我看完《文化苦旅》时,原来心中文学偶像的位置,很快被秋雨老师代替了,特别记得关于对此书的一段评论:在南方城市应招女郎们的包包里有三件必备的东西,其它二件我就不说了,因为凡是正常人都猜到的东西,而还有件东西就有点意外,是这本叫〈文化苦旅〉的书,当时我真的又羡慕又兴奋,羡慕的是在南方的阔老板们能享受到如此有品位的女人,兴奋的是中国有有如此有成就的书和人,甚至在很长段时间内,我很乐于在各媒体上看到秋雨老师那张一楸就会觉得很文化的脸。所以我很能理解秋雨老师关于美女作家的评论,至于秋雨老师傅的评价是掌声还是涂沫我想大家各有明鉴。但我却衷心的要为秋雨老师喝声彩,不仅仅是因为他为中国的情色文化发展做出的贡献功不可没,和培养了大批的美女作家,更重要的是他使我能在游历大好山川时探微历史的足迹,自觉学会了一点点沉思的样子。
很多事情的发展总是常常的出人意料之外,就像《文化苦旅》对历史探微一样能让人长见识,就在我们几乎能在任何电视节目上,都可以一睹秋雨那张天生文化脸时,另外有个秋雨的同宗,拿出了一本旧的发黄的帐本,来势汹汹向秋雨讨还二十前的赌帐,这位姓余同宗想必是没看过陈佩斯的小品,还搞不清欠债的和讨债到底孰强的关系,对于这来势汹汹的债主,老余当然是死不认帐。其实从我们局外人看,这笔老帐要算到老余头上是有一点点冤,谁没有过青春年华雄心勃勃的赌性,难免一时会看错行情押错了宝,输的精光后只好隐名埋姓图东山再起,也算一种英雄行径。或许是老余东山再起时人气财富实在太旺,不断的在各处糊乱散播自己这点人气财富,这种姿态让人觉得有点像暴发户的盛气凌人,钩起了债主们讨赌债的欲望。
如果老余能够潇洒地承认这批赌债,倒真能获得别人竖起大母子的夸奖,符合其本色的文化脸,但这种胸襟的人古来有又几人,正像所有出身低微的帝皇,不愿别人提及自己的过去一样,即使老余有万年一叹,他的境界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何况他的《千年一叹》实在难听的让人无法恭维,与他二十年前为了避债隐姓埋,十年磨一剑的《文化苦旅》相比几乎怀疑不是出于同一人之作,或许这就是暴发户们的通病最终会露出缺乏耐力的表现,就像个三流演员由于偶尔的一次出彩,就忘记了自己真实能力,只顾在大众面前频频的作秀,至于老余同志作秀的本事比那些三流明星当然要来的高明许多,这既有相当的天才成分也有隐姓埋名时苦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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