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栖落在腓力比战地,/ 象一只巨鹰降落在海岬。/ 她有力的翅膀能够扇动 / 米兰的永不熄灭的灰烬。/ 一代又一代,人心到人心 / 她的光辉永远明亮,一次点燃 / 佛罗伦萨,瑞士,阿尔比恩。/ 随后是黑夜;可是,从西方 / 她重振熊熊烈火迅疾的翱翔;/ 呵,轻捷的“自由”,不管天道 / 和命运,竟从黑夜里冲天而起,/ 是另一个太阳,光芒四射 / 在燃烧,照明,给人勇气和信心。/ 从极西岛,她年轻的光线 / 有力地驱逐着魅影和梦幻。/ 法兰西虽然蒸发着鲜血,/ 但只能遮蔽,却不能将自由消灭;/ 从德国北端到西班牙,/ 她透过阴云,将荣光的利箭射下。/ 象一只雄鹰饱餐了一清早,/ 不理睬狂风暴雨即将来临的告警,/ 直朝向它那山中的鹰巢—— / 朝那柏树的顶梢上飞行,/ 而一窝雏鹰,忍着饥饿,/ 都在期盼它翅膀的振鸣 / 在半空中响起;/ ——正是这样,“自由”返回到现在的希腊;/ 希腊黯淡的荒墟顿时阳光耀眼,/ 象东方的峰恋浴满日光;/ 在她的羽翼的庇护下,/ 她复苏的养子们在争相进食;/ 在“真理”令人炫目的电光下,/ 他们用光明把眼睛清洗干净。/ 哦,放任“自由”吧——让她飞翔,/ 任由她飞到荒漠,或者极乐天堂;/ 让美丽的和勇敢的人们 / 分享她的光荣,或者坟茔。
(完)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2-21 19:31:34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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