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 于 写 作
整整的半年我没有写作,原因是心气浮躁,静不下来。但并不等于从此不再写。
刚看完周国平的《安静》,除对其中的“安静的丰富”“安静的位置”较为喜欢外,还有他“与中学生谈写作”的文章。
我非常喜欢他文章里的一些观点和句子。周国平是研究哲学的,他的散文冷静而朴实,厚重而赋于哲理,没有形而下的大开大合,只是安静。
我很赞同他说的:用写作留住似水年华、用写作超越苦难。在文中他引用了尼采的话:“一切快乐都要永恒”。写作就是留住快乐的方式。人生中不可避免的有苦难,当我们身处其中时,写作就是在苦难中自救的一种方式,这就是写作成为精神需要的一个方面。当然,我们还年轻,没有什么大苦难,无非是“天凉好个秋”。可是生活中不如意的事总是有,一个人有了苦恼就满世界向人诉说,觉得这样做人始终肤浅。于是学会跟自己说,跟文字说。
关于说到写作,我还不能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在写作,我写的东西不过是一段生活的记录,说白了,就是日记。只不过多年来和朋友谈论更多的问题是怎么表达,没来得及给写的东西定位。
多年来我把这种日记的方式延伸开了,既然开了,就不再是油盐柴米酱醋茶,还有屋外的风,天上的云和池塘边的芦荻。于是我确切懂得,只有这种写的方式让我快乐和从心而身的愉悦,是灵魂的单位。
既然是心所在,我就把眼光所能感知,身体可以触摸的东西都看成了日记里的立体形象,我把自己对生活的感悟看成是婴儿饥饿本能时,在母亲的怀里寻找奶子,仔细的吸吮,贪婪的揣摩,直到认为饱了,才吐掉衔了很久的奶头。等到我慢慢长大,母亲的奶水已经不能我需要的营养,我开始本能的向着更高处寻找和攀爬……
这段时间不能写的一个原因还有就是,前段时间和贵州的一位前卫文人闲聊过,关于文章的生命和去向。也许我的文章“记“的成份多,是没有去向的,所以听了他的谈话,我的思想和笔触顿时瘫痪。
他的文笔非常的漂亮,一篇为诗人写的评论竟让我读了三遍。在他的文字里可以观荷拂柳,可以风清月朗。他的文字带给了人们一种享受。
说不写,还是写了。深刻与否于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用这种方式维护着天空的宽阔和灵魂的安静。这是一种永恒的快乐。
心灵总是需要个位置安放的,那么此生就用码起的文字做支撑。无论它是日记,还是其他。
2006年1月8日午后
于临水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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