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翻不知道,一翻吓一跳哇,啧啧,语感,手法,唉。
(文/静雅)
一直都想写些文字,一直在笔与纸间徘徊。想造些字出来,送给某个人,某个情节,以此挽留行将就木的爱情。
许是可悲的一种想法,可倒底是有了,而且时间不算短。为了纪念的忘却?为了忘却的纪念?风,也不会告诉我。
是的,风不会告诉我你的心迹,行踪,一切。我只凭一种无缠头式的想法,去设想你此刻在哪,在哪安生,安生的可快乐。我是如此地无缘无故,象个游走不定的人,在动荡不安中还念念不忘拿你来折磨自己。
这是一种病痛,象癫,象疯,象癔。它没有医者,没有良药,它只能靠光阴去疗养。站在时空边缘,听光阴哗啦啦作响,在黑暗里切割骨子里的痛、念想,没有后果般疯狂。
我是我自己带刀的侍卫。前门到后门都站满了冷竣的文字,诗句张贴在生锈的檐橼,任风雨淫猥也不理会。自顾自地,摇一把绢绸折扇,模模糊糊地,去拿下门栓。
门外没有人。仿佛有人,但打开后便再未见到影儿。能瞧见的只有猛浪的绿草,多喜的客人,暴露的后山,泛洪的小溪。在一条河流都已滔天的时候,你,还没来。
你还没有来。我总是想到山那边的路,多半艰险、曲折,你走也不是,跑也不是。山那边的太阳,不是九个,便是0个,要么阳光毒辣,要么暗无天日。山那边一定有座城堡囚禁了你的思想,和你的肉体,使你生死犹疑,去留无助。
你不来,有一桌宴席就会永远不开。炊烟可以无数次不升起,泉源可以久久枯竭,太阳可以落在东海岸。世事莫测,风云雷动,山河换颜,而我还在,一个国度的最后使臣,一桌宴席最后的侍者。没有喧哗地侍立。
纳相思之苦,采神明之泉,在心灵的伊甸园,为你谋一块瘦弱但干净的土地。
只为厚葬你!
多么愕然。眼睛会坑害我,唾沫会淹死我,无耻会审判我。无言。厚葬是用一百次的呼唤,一千次的狂癫做铺垫。还有什么人能比过你?盖世的情劫,生生死死的冤。
只是为你,如此慷慨激越,让所有的愧疚都远遁,让来生都直不起腰板。而我知道,没有来生,信笺丢失了当晚,当晚不再有星光点点。
寂廖。禅寺。一切都停住了,菩提树戚然倒塌。血流满佛,佛在砂砾中陷落。
荒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