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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灿烂的山坳是它自己的六月
在看得见与看不见的时间里
树林都安静的在阳光下闪烁它的葱绿
坚持土地的柔情
不为流失的水土在生存的另一端
看见燃烧的蛮荒被历史卷走
留下苍茫于恐慌的暮色
在远处的异地思念永恒的情结
使岁月的烙印打进自我的否定
不够深刻的雾光不再浮现
如果你带着希望来
为失败的头痛说着人生的悲哀
那些顺水而去的船帆走远了
沿着山麓更多的失意不复初恋的力度
与镜面的老成同谋人性的怯懦
而自己是否再次走进岁月的误区
都随风语谈笑九天落下的银河
午夜的篝火燃烧在山坳
在未解的冬寒里那些没有生气的注解
说着遥远的贫困在浓雾中并未化成水气
今天的六月里那灿烂让人眩目
在去和来的艰难里你选择了冰雪的季节
使山谷的掉冰声远远的敲响人心的进程
而同一时间的可能在你寒冬的思絮里
撕裂的痛是你走偏语言的刀锋
用沉重阻碍人心的回归
走在这样的高山上
用完全的孤独包裹自己
不用挑选人生的航向
在自己的能力之外
用铁锤砸向鲜为人知的花朵
你离开的时候就没想到回归
在家族的族谱上你是翰林中的叛徒
你同谋于你自身的情结
你只是你姓氏上的另类
二
我不用更多的语言来说明这样的季节
我在一片葱隆中感受六月的成长
那些将要成熟的果实在土地上鼓舞我们
说明生命的希望被我们一次又一次的耕耘
这不是为了一个简单的因果
更不是要把双手举起来向天空宣战
做着没有意义的梦想让自己的超越索然
你在你的岁月里不断的背叛
在蓝天下呈现鲜花般的容颜
这些当年的玫瑰和百合依然旋动心思
把一连串的行为否定在时空的交差点上
你就是你不需要澄清你依然看清物流的世界
那些在水中涌动的沙石成为现代的丑陋
可是我们却在之上建成了我们的家园
把手伸出来握一握这蔚蓝的天空吧
和这碧绿的江水
匆忙中我们忘却了历史的臃长
那些廊道中的诡计包括你在晨风中闪亮的双眼
透过智慧的无奈于今夜的灯光里看岁月的起落
手捏一杯红透的酒溜过栅栏在城市之外放荡
这种精神中的流火漫过六月
在空荡的楚天之上惊叹我的来去
举起倔强的头转过楼梯的弯道
在大门外找回遗失的过去
此时的花开在关键处
含接大楼和大楼的隔膜这一片草地
取相于高棱的山峰在我们的头脑里
你穿过山坳面对夜色的广大在漆黑里
灯光的迷蒙眷恋土地的宽厚并且神奇着
虎视人群的暴戾和贪婪的决心
把夜色凝固在山野之上不现一颗星星
使我们自为的存在变得空洞和黑暗
用时间否定一生可以展示的高度
在岁月的另一端不再呈现我们的本质
张口和闭口之间我们的伤渗出了鲜血
夕阳落下时迷离的天空就会燃得绯红
三
始终想到我只是一张人皮
或者是地球上的一座城市
或者今生的风吹过秦汉时节
就偷懒于其它洲国的意志
把夫妻双双回家的梦做得更圆
我相信我丑陋于我的一张脸
在上楼和下楼之间寻找时间的差额
或者在你的头脑里挖掘岁月的疤痕
把思维干脆变成一张流淌的铁饼
那些走着路的假姿态在翻滚的车胎上叹息
真要进入你的灵魂我就会被一阵恶臭击倒
感觉云雾山中的人家从此搭上南去的列车
能够出卖的就剩下这把穷骨头
你梦想搭建属于自己的家园
在人生最失意的关头也笑看花开的美丽
那些阳光下闪烁的季节
那些本可更加灿烂的生命
埋葬了在广袤上隆起一杯杯黄土
借助燃烧的篝火在我们的蛮荒里
跳起象征力度和愚昧的舞蹈
把良知压在最低处
不再为所有的企盼死于你的孤绝
在意念里吐露文字和我太过弱小的灵魂
路过并不等于死
悬挂在异地之上的理念
做着损人利己的把戏
而我们的德行不会变成火焰
我自信于自己的存见
四
灿烂的六月与绚丽的天空
和恒久的山峰上那些不为人知的神性和空荡
腾起所有的灼热在灵魂里蒸馏肌肉的水份
想着我就是你永恒中的一分子
在你的存在里我依然捧着六月的热烈
为你的伟大歌唱透过鲜花开满的夜
人们是在自省中回归自己的良知
这样的六月被你我踏遍
没有索然的超越
季节为我们生存着
穿过所有的廊道
生命的本真踏击光亮的节奏
诅咒邪恶来到我们的季节
那是我们曾经的苦难钉在时间的光环里
为的是你的生命不再为邪恶出轨
我们的季节属于我们的时间
去和来都写成了六月的非凡
那道路上哭泣的是谁？
那为探索而轰然倒地的伪劣
今天在没结束之前为何登上了岁月的前台
在我们的鼻梁下指示前行的脚就在此地休息
这样的矛盾构成了语言的拖累
在你红眼的怒视里六月的天空依然蓝着
我拽不住你要去的脚步那些自我的主张
不会在你的头顶开放岁月的真诚
而伟大的人性渺小于自己的误区
我们只是这误区里的一道难题
五
我醉心于这个六月
没有太多的特别
和我的过去一样
被炎热围观
像一只渴坏的乌鸦
寻找一杯清淡的水
阳光从山坳上照射下来
没有构成人性的威胁
在门后收藏几双去而复回的脚印
站在山坳上体会季节的变化
给心里带来的安慰
这个简单的六月就这样简单的过着
就这样结束一年一度的成熟
我们要去的也是季节的流逝
顶着清淡把门里的思想透过漫天的云层
寄往别处以一次开朗
也在我们的心中泊下外来的喜悦
那些年都会这样下去
2005-6-25写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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