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持续上升中,人被太阳压的懒散。偶尔有的精神也被阳光征服,如刚削的苹果般,在空气中被腐蚀。心情不好,不想出门,切断一切和外界的联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隔离了城市的喧嚣,却无法分离回忆的波涛。
和他分手已经27天,早该走出伤心,只是自己还是很不争气的在想念,疯狂的想念。回忆将我吞噬,在我还来不及看清伤在哪里时。曾经说的永远,在我的记忆里变成了永恒——心酸的兑现。如果他的承诺注定要用我的回忆来完成,那我不要回忆,不要承诺。只要他多给我一天,只要他给我一个挽回的机会,只要一天,多一天就好。可是如果仅是如果,是个虚幻的梦,是个会慢性杀死人的美梦。
太阳依旧火辣,光亮刺痛双眼。我惊恐的拉上窗帘,不让一丝阳光进入视线。我是适合黑暗的,触目所及的黑色让我安心。我知道即使赤裸也无须担心,黑暗会把我包的一丝不露。只有在这样的环境里,我才能面对自己的心,才能让那个脆弱的灵魂出来,才可以对自己坦白。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涌现在我模糊的瞳孔前,“你太任性了”他的身影和言语出现,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却有近在咫尺。我任性是他离开的理由,还是他离开的借口?
我从小就不是个乖女孩,总是把自己弄的浑身是伤。妈妈在一次看到我的伤口时哭着说,如果你把鼻子也摔平了,我就不要你了。因为这个,我小心的保护着我的鼻子,在小学开学前一天,我和伙伴比赛跑步,又把自己弄上。在第二天,用一张除了鼻子外都涂了紫药水的脸去面对新同学。让妈妈很不好受,一些女生骂我“丑八怪”,老师也讨厌我。我却有种被厌恶的快感。
当我除去紫药水出现在那些嘲笑我的女生面前时,她们成了被嘲笑的对象。我领着同学一起不上课,到厕所里玩游戏,被老师发现后,把全部的人都惩罚了一遍,除了我。我当时真的有认错,只是老师不相信我而已。此后,我更加肆无惮忌。我常常把甜饼沾上石灰水,然后请同学吃,在他们吃到津津有味时,再告诉他们我沾了石灰水。他总是被我整,却从不对我生气。
初中时,他和我一个学校。那时,我很讨厌老师,他们的虚伪令厌恶。虽然我总是被他们弄哭,却总也学不乖。他们要同学把家里的铁条拿到学校,从中比出打人最疼的留下当教鞭。他们总在学生面前说自己如何厉害却是无法离开参考书上课。他们常常说学生是朋友当时从不采用学生的建议……种种一切,使那时我和同学常一起大骂老师,甚至做些恶做剧。然后发现后被惩罚。我那时总被深深的无力感压着,总是哭泣,他看着我哭,从不安慰,只是会在我哭完后,递上纸巾。
初中毕业后,我们分隔两地,朦胧的感情使我们在一起。那段时间很快乐。他总是包容我,不管我是多么的任性。我无视学校规定,把头发染了,又烫。终于当我在短发上接了一段长发后,被请进了政教处,教导主任当着老师的面,用钳子把我的头发截断,而我只能伤心的哭。那时教导主任还不要脸的说我不应该哭,应该感到荣幸,因为他亲自为我下头发。我当时真想给他一个耳光。事后,我哭着打电话向他诉说,他仍是一言不发,最后在我说再见后挂掉电话。我的泪又涌了出来,他没有递给我纸巾。
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改变。在长时间没有联系后,他说,我太任性了,他累了。就离开了我。他潇洒的走掉,带走他自己和我的心。我可以找出一千个理由说自己不任性,为自己辩护。可是却无法挽留他。他要离开我,分手的理由仅是借口。他离去的借口。
想念充斥脑海,想他不需要理由。可能他受伤了,可是,我却连他的伤口在哪里都不知道。听说,他和雯在一起了。那个女孩终于用她的温柔打动了他,他终于舍弃了任性的我。
听着JAY的歌,在音乐中找到坚强。即使悲伤蔓延,仍能给他祝福。希望他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