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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午饭后，主任在看报，喝茶。副主任小丁进来说：“小甲也太
不想话了”。主任一愣。“他还在那网聊呢，你交代的工作没看他
干，平常胡吹，六拉的，一点工作积极性没有……
主任惊恶，看来是有矛盾了。闹大了，自己也难逃其责，毕竟下
面的矛盾，上面的责任吗。
就 赶快接过话来，“是不象话，这两天我看他就不对劲”
“那他在网聊，你怎么不说他——批评他哪？”
小丁没言语。“等一会我去看看”。
“不象话”也不知道说小丁，还是小甲。
小丁走后，主任还在想这事，你说，来谈工作就是谈工作，
有矛盾坐下解决吗，没必要背后损人吗。在说，安排他的那点
活，一个是加强值班的通知，一个是“三讲”的学习小节。还
没到我检查，验收的时候呀，就来搬弄是非，这什么人哪？
想到这主任给小丁打了个电话：“小丁啊，我有点急事，出去
一下，家里你多费心吧……”
主任穿上外衣拿起包，往外走，心里还气着哪，“我去看个
屁，我也回家网聊去。”
二
二个月后的一天，吃过午饭，主任把小甲叫到办公室，神秘
的关上门，说：“听到什么风声没有？”一头雾水的小甲回到
“没有哇。怎么啦？”
“ 也没什么，这两天有点不对劲”
“我没有觉出来，平安无事。”小甲道。
“不可能的 ，你没看见那几个副局座对我特热情。”
“那是好事吗。”
“瞎说，你看着吧，不出一个月必见分晓。”
三
一个月后，消息来了。小甲心里念道：主任神人也。
小丁升为办公室主任，小甲升为副主任。
原主任升纪检委任副书记，主持工作。
办公室又调来2 人。
这可好，去一进二了。
四
又一个月，下班前，原主任打来电话。
“今晚有是吗？你向家里请个假，到我家来一趟，可能一宿回
不去。”
“多大个事呀，还要一宿，不能你拉我去嫖猖吧”小甲笑着回道。
“你呀，你呀，你嘴里永远长不出象牙来。好了，就这么定了。”
五
由于心里有事，小甲随便的买了点熟食，水果，来到主任家。
桌上已摆好四菜一汤。
小甲说：“四菜一汤，领导下乡，就是码小点，把这几个加上。”
“你嫂子回娘家了，孩子在外地上学，找你来陪我说会话”
“那找个三。八来多好，还会聊，会唠，还能陪睡”
“我他妈的扁你，没大没小了。”说完自己也被气乐了。
“还是老规矩，白的一个，听啤一箱”。
“ 咱们很长时间没在一快喝了，想和你说会酒话，醉话”
“来，弄它一大口，吃菜。”主任说。
“ 我今天下午，去郝头那汇报工作，完事要走。老大把我留下，
他中午喝了，好象很高兴，我们谈了40多分钟。”
“少见，很少见呀。”小甲吃惊的说道。
“是的，我这么多年，还是头一着。你看老二去他那，至多半小时
其他的副局20分种，剩下的甭提了。说完事你走人，少说废话，拍马的话。
“你说的对，是这样的。”
“干了这杯，到满。”
“在这期间，他不仅谈我，更多的是说你哪。”
因为说到自己，小甲忍不住的问道：“说我什么？”
“要不说吗，你永远是我的二弟子”
“你大师兄不会问这么没有档次，没水准的问题”小甲脸红了。
“老弟，谨记。不要去问，尤其在咱那，用心去体会，能理解
多少，是多少，这也是衡量道行高低的一个标准。”
“明白了，老大”
“我大师兄怎么样了？”小甲问道。
“他呀，活该。本来年轻有为，市里挂号的干部，风流呀，
离了3次，还不算，又弄个满城风雨。这回好，去政协了，是该
好好正正鞋了。”
“ 我听小三师嫂说，在写小说呢，题目是《网住你——我的妻》。”
“ 我靠，要是早认识上去，别说副市，就是进省也没问题，瞎
了他那个才了。”
“ 不说他了，干了，换啤的”。“你太慢了。”
“你知道吗，老大对你的评价很高的呀。”
“有这事？”
“从你那次打仗起。”
“你是说4年前，去海河县那次？”
“对”
“全过程你都在场的，不是咱的错吗。”小甲说。
“是，没错。”
“别说你小子还真行，没等我们上前，那两小子，全趴下了，
满地找牙呢。”
“那是，咱小学练了3年长拳，30 岁后有进修了2年太极。打仗
咱不怕”。
“得，得，瞧你那点出息，都快奔4了，要是你儿子打仗，我乐意听”
小甲无声的笑了。
“打完后，你让我和郝局先走，办正事去，自己摆平这事。”
“郝局二话没说，给他的战友——海河公安局长，打了个电话
全摆平了。”
“别说是个副县的衙内，就是县委书记的衙内，咱也照打他不误
你也不是不知道咱的实力。”
“这我信。但要记住，武力解决问题，永远是下策，不战而屈敌
之兵乃上策也，尤其在咱这地方。”
“明白了”小甲道。
“回来后，老大对我说，我是当兵的出身，很喜欢你小子的那股劲，
在说还不怨咱们，又特批500元，让我婉转的给你。”
“ 我 这回明白500元是怎么回事了。去掉损失，还挣200元。”
“你真行，打仗不但挣钱，还能争加领导对你的好感。我是服了。”
“ 喝呀”主任说。
“还记得三，八事件吗？”
“那是我人生的一大杰作，怎敢忘怀。”
“前年三。八，喝完酒，吃完饭，你老弟，抢前抓早，把全局最美
的三个娘妹，提前运做到别的地方OK去，等同志们OK 时，全剩下歪瓜
劣枣了，一打听是你小子干的，虽没说什么，但心里不痛快，再后来就
风言风雨，都是机关的那一套。”小甲在静静的听着。
“为这事，老大在一次中层会上，还为你平反哪：人家是和三个人
去的吗，瞎传什么，是不是都闲的……”
“后来，还对我说，很有表扬的意思：孺子可教也。这小子是可造之
才，他玩的都和别人不一样，知道什么是工作，什么是生活……”
小甲失神的听着。
“干了，在来一个。”
“和你说句实话老弟，在我着喝酒的，咱局就四人，你，你大师兄，还
一我的老大姐加领导，在一个是谁，你猜猜？”
“猜 不道”小甲说
“是老大——郝局”
“老大来喝酒——到这？”
“岂只是来过，犹如我们一样的说醉话，酒话。我那更多了一分
的崇拜感情在里面……”
小甲吃惊，羡慕地愣在那。
“听他老人家讲话，真是犹如春风沐浴，浩月洗心，长知识，增阅历
尤其是在咱这混的人。你知道他看的最透一本书是什么吗——接人待物。
老弟学吧。”
小甲又一次愣在那了。
“老弟哥哥我吗，自是清高，我自有我处世的一套标准，原则，但我
在你身上也学到了很多东西，真的，我们既是领导——朋友的关系……”
小甲接道：“还 有师生的情谊 。”
“我，靠，你今天是怎么了，来事了，还是更年了，你铺衬了这么多，
不知道你要说什么？”
“ 先干了，在说。”
“你小子时来运转了，要升了”
“你逗我玩哪。”
“靠，我他妈闲的呀”
“不出半年定见分晓，你看着吧。”
小甲马上想到了，上次一个月见分晓那件事了。
“在说最后一件事，以后谨防小丁——十足一小人，别问为什么
记住就行了，你老哥的高升就是此君的杰作。切记，切记，他的根基很
厚，很硬。”
“ 干 了，还是侃书过瘾，还没烦恼。”
六
半年后，小丁升为局工会主席。
小甲升为办公室主任，兼局长助理。
老主任升为局纪检委书记。
七
又半年，郝局升副市，小甲升副局，又外调一局座。
嘿，你看，还是去一进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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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既是了，了亦是无，无忧无滤无求。
看，清风浮面，浩月抱脚。
无量，悠哉，善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