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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漆黑的天空里雪白的胡须指破黎明的累赘
一些并不深刻的江水打过堤岸和指头上的音符
从树枝上掉进很远的往事。流动的树叶未说明
夜空被谁占有，沿着石榴花的街，灯把灯柱写得很光辉
只是自己的瞳孔由此变得很狭隘，没走多远
老师的粉笔就画定了今生的路在天空下没有头绪
时时看天空飞翔的鸟和云彩，就是没咬住词的最后定义
常在江边磨牙切齿看桃花红了又谢去就是没把尾音弄清
划船成了傍晚的课题，至于岁月会留下什么
没多想，夜空下不变的黑色有时也会为月光灿烂
情绪会在树枝上暴裂伸出多毛的手背，遥指不可知的事物
迈开走老的脚步，雄关漫道也变得暮气沉沉
其实从街灯下的树丛到江边的石块都没说清今夜过后的黎明
会在心中激起更辉煌的人生。算了吧，一壶老酒可以点燃你
可是永远不会把你拽向生命的另一端头。提起腿
今夜的天空下，不会看明的事物会在树洞里成精
垂钓岁月里那些并不深奥的智慧然后煞有介事的上街
从路人的脸色上看自己在黎明里留下的轨迹
200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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