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承认,我是个自私自利、装模作样的男人。对于你所有无言的、针对我劣性的不满和仇恨,我坦然全部接受。然而我不会有任何忏悔的表示。
我看见你的幽怨、愤恨。如果你恨我之深,已焚尽了所有恶毒的言语,我提示你直接用刀杀了我。这话,我不会跟个如此恨我的村妇说。她会疯子似的照办,那么我就死得太不值了。
爱之深,恨之切。你爱我竟要到杀我的地步,我幸福……你会选择给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将虚伪无耻的印记烙在我的脸上,封住我卑鄙的嘴。
我抹了抹脸颊。宝贝,这样的事发生过n次了,你不手疼,我也已经麻木,你不如节约点力气吧。如果我们是与世隔绝的两个人,你一刀杀了我,我会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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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下班回家,我浑身烟味、疲惫。打开房门,把钥匙包远远地抛在桌上。两手空空的,我让你失望了。记起下午在厨房拥着你时,我答应下班回家给你带好吃的。一直记着,却在回家的快乐里忘记了。
我若无其事,交代了一句:忘给你带东西了。
你默不作声,冷冷地收回目光,开始关闭屏幕上一个又一个窗口,关机,去睡。我努力挤出了一连串甜言蜜语,触见你冷漠的脸,结冰,掉了一地。强吻你,被你像拦路流氓的待遇似般奋力推开,感谢安拉,你没踢我。
我去洗澡,你侧脸朝里。我忘了带我花梢非凡的裤叉叉,只有借一下你洁白的浴巾,围了出来。坐在电脑前良久,还是重新开机。复制你喜欢的电影到你的宝贝电脑里,明天我得把移动硬盘还了。
“喀哒喀哒”的鼠标声里,你一咕噜坐起来,瞥我一眼。起身。
“去哪儿,厕所,厨房……隔壁?”可惜你生气时从不看我,我的语气和眼神是两回事。
你低头找鞋,穿上就走,我紧跟着。你拐进厨房,径直去橱柜取出长柄小锅,狠狠甩了一把紫菜进去。
“水太少了吧?”
你铁着脸,手肘狠命支开我,开闸泻洪。我形影不离地随着你,每每堵在你的交通要道。可惜如此厚颜无耻的纠缠,还是不能让你抬头看我一眼。
在冰冷的厅里,我光着膀子陪你。你把头埋得很低,可我还是看见了那些发亮的东西。凑近,还未启齿,你就厌恶地侧过脸去。
我重新靠上椅背,远远地望你。你宁愿这样僵持,这么倔。
让步吧,我冷。离开给你取纸巾,身后的小人儿立刻站起来,飞快地跑进了卧室。扯一把纸巾拽在手里,喃喃地骂。
我坐到床边的地毯上,这样看你不累。递过纸巾去,你挡开。再递又挡。每个来回都拍得我的手臂“啪啪”的响。我不是没有脾气的男人,我的手除了被打还有很多用处!
使股子蛮力,我硬生生地把你脸上的珠子抹干净,随手将纸死死捏成一团,砸进掷纸篓。
起身俯下抱你的时候,你用脚丫顶在我的肩膀上,往外踹。你看见了我眼里的怒火,便埋首狠狠咬我的肩膀;你看见了我皱紧眉头,于是将怨愤喷发了出来:
“你骨子里恨透了我,为什么还这么低声下气的装模作样!你虚伪,你早就不爱我了,我在家是死是活你不放在心上,说忘就忘。随口哄来的甜言蜜语有什么用,你驾轻就熟。我不听那些不会死,可是我不吃饭会饿死。”
我望着你满是泪水、咬牙切齿的脸,不想再解释。你需要的,只不过是发泄,只不过是我承认你洞察了我心地见不得人的,肮脏无比的一切。
“家里没米,也没方便面,什么菜都没有。你应酬吃饱了,哪里会想起我!”
我退进沙发里,远远的看她,抽烟。
“你有问过我饿吗?你除了说那些没用的话,就是做自己的事。甩下一句‘我忘了’就玩你的电脑。喀嗒喀嗒,吵得我没法睡,你不在乎!故作体贴地陪我去做汤,递递纸,抱一下,算是哄过,仁至义尽了!我偏不受你这套!就踢你就咬你,你忍吧,看你能虚情假意到什么时候!”
你喘口大气,我看见了硝烟。你呢,这才看见了浴巾。
“你,你够歹毒,拿我的浴巾从饭厅碾到地上……” 你跳起来,一把扯过我椅背上的T恤,摔在地上,狠踩了一脚。我闭上眼,转过头去。
“今天我没资格在房里睡了,”掐灭了烟,不再看她,“你收拾一下,别明天肿了个眼睛,丢我的人。”
起身出去带上房门,你把什么东西砸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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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现在你坐在我的对面,让我看看你身后藏刀了没有。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希望你竖起耳朵,给我一个字一个字听好。
你,离不开我,无论精神还是肉体。你和这个社会唯一的联系就是这台电脑、这张破网,而没有我,你连电脑都组装不起来。你怎么生存?恨我么!你就全当嫁了鸡了、随了狗了。哪天你的翅膀能跟得上你高傲的心,我就把自由还给你。我不知道这算爱,还是冤孽。总之,我上辈子欠了祖宗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