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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极进来提取一个诗人荐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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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21 20:29:57  | 显示全部楼层 | 阅读模式

那些年我曾拥有爱情(组诗) 牛陷冰 初恋 原野秀丽的水声在我耳朵里流淌 我呼吸阳光 闪烁的身体成长 世上最美丽最彤红的火焰 刚刚在我的脸庞被点燃 什么东西就要来临 我坐在无声的遐想深处 搜寻有关的诗句 沉静地 回忆练习时代挥舞的华丽辞藻 什么东西就要来临 如同我的心跳已经打开 如同失眠已经占领酣睡 如同桃花快要盛开的青春期 一切都已成为什么东西来临之前 吉祥的预兆 什么东西就要来临 坐着鲜艳的马车 阳光已经从早晨出发 树木秀发飞扬 什么东西就要来临 我已经把两只孤独的杯子安放 滋润的圣水波澜不惊 无言的迎接慢慢绽放着怀抱 什么东西就要来临 坐着鲜艳的马车 阳光已经从早晨出发 竹林里的鸟儿正朝着东方飞翔 什么东西如同鸟儿嘴里衔着的阳光 满怀款款的深情飞来 天空的云彩 地上的流水 山岗的石头 门前的菊花 万物早已在什么东西来临之前 纵声合唱 什么东西就要来临啊 星光的智慧和月色的温柔 就要栖息在那一片 忍不住颤抖的林子 故事 1989年,我懵懵懂懂, 躲在长江路看别人打战。 你说:让他们去死, 你需要万岁! 那一年, 你总是捎来可口的细粮。 粉刷师范校园的阳春白雪, 你开始在旧书堆里捡拾尘埃。 一把50厘米的长发, 在长江边为机器折断。 我记得白鹤梁上, 你问桃花岛: 桃林深处,我们可不可以丢掉羞耻? ??摆渡的老人,用长篙 轻轻将我们拨正。 好空气里我躲在乡下发育, 无人的田野里采摘芹菜, 准备一个人的两份晚餐。 40瓦的月光下散步, 读白痴们的道德圣经。 我苦苦练习口哨绝技, 倾力打造联络的烽火台, 而你喝着娘家的粗茶, 睡在孤独的老街, 听满街的禁果滚动。 终于盼来在两个地方流浪的自由, 我们好像两个流氓, 辗转于两座监狱。 文字的衣裳,思念的被子, 为我们驱赶冬天的寒冷。 一裹多年的青春, 居然,居然没有发生一点泄漏。 但1995年,我终于手足无措, 因为你在繁华的地段, 捡到了一砣霓虹的黄金。 我站在被告席上,喝水和发抖。 你说:去死吧! 我就不再万岁。 那一年, 我就已经尸骨无存, 并遗臭万年。 那些年我曾拥有爱情 流言蜚语可以作证 那些年我可不像现在这么贫穷 长江边的影子也不像现在这么孤单 我曾拥有两间土屋一张木床 一套大红喜字的被褥 以及 一系列的呢称和一具温润的肉体 我现在还能想起那些时候 口袋里无数饱满的诗篇 我的血液所以比别人流得欢快 力量的源泉全赖于此 那时候我多么年少 哪里想过人间烟火 多年后花枝招展的爱情 早已成为另一种私有财产 如一栋二手房换了主人 一想起这些我就苦笑摇头 这些年我渐如榕树般沉稳 感谢重力的挽留 每天都想想过去的事情 已成为我多年的习惯 很多时候啊 我就一个人唱歌 朗诵 扮演没有观众的角色 让悲戚如茶水弥漫全身 获知前妻的消息 事隔多年 你是否知道 天空还在笑他一病不起???前记。 多年的冷铁被烧红 12月10日 出走太久的愤怒 重新被青筋召回 你好多年都不来察看了 一个你喜欢嗅他汗味的人 住在十八层地狱 被你长发拂伤的眼睛 晴天不再流血 雨天不再流泪 他额头上的川字型刀伤 在阴天里疼痛 试图以孤独的悲伤占领重庆的江山 他已经成为欢乐的敌人 躲在遍街的堡垒里 他将亲人们一一打击 时而忍受雷霆的指责 时而忍受暴雨的侮辱 他已经习惯了那些泼妇骂街 任阳光恣意地扇着耳光 他总是被灰尘捆绑 被那些凹凸不平的身体蹂躏 但他是坚强的 抱紧一个称呼的专利 坚持不给心中的那个影子抹黑 然而怀抱里藏掖的纯洁已满目创痍 任1992年的白雪去白纸上流浪吧 那悄然塞进你手里的冰凌 早已经公开在他的眼睛里融化 手心流汗了,一杯茶冷了 他还是老样子,苦苦地等待着烟火 而你在哪里披头散发与泼妇争斗? 你落荒在重庆的哪一个角落 舔着伤口,还以为 逃出了整个世界? 回想少年地带,十里方圆 被长发缠绕的竹林青青翠翠 青草地上的柑橘树梢挂满了灯笼 几十封书信渐渐落满灰尘 河边浣衣的少女正在等待迎娶 取好了名字的女孩儿伤心地走出子宫 而他已经陷落于重庆的 一场后半生的葬礼 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夜晚 一具骸骨捂着双喜的被子 他在诅咒天诛地灭?? 让眼泪 淹没那座城市! 让我们的女儿 成为永远的哑巴! 在细雨中呐喊 文/宋尾巴 今天本来没有雨,只是一个阴天而已。 而“在细雨中呐喊”,也非我的原创,它来自余华的一篇小说名。为什么是“细雨”而不是其他?或许只能说明在阅读此诗之后我的心境——或者,你也能从文字的背后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怀揣着难以置信的初恋情感沉湎在回忆的沼泽地:那里遍布银杏一般倔强的痛楚、细微的甜蜜以及难以察觉的悲愤之感——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将自己投进去的?事过多年,却仍然不肯改正。 所以我说,如果你也同我一样与他站得那么近,就能分明地瞧见他是如何以奔跑的姿势后退,他的身姿承载着难以言尽的心绪,在回忆的分泌物里情不自禁地抑泣。 这组诗与我以前见到的“牛陷冰”有明显的悖离,相较于我熟悉的“新闻体式”牛氏标记——这些文字柔情得让人怀疑是不是有请人捉刀之嫌。但以我对牛陷冰“情感版本”的了解——这些巨大的喃喃自语都是真实的,甚至,我知道这所有“第一次”“在闪烁的身体成长”“世上最美丽最彤红的火焰”之所以维持到现在,完全是它们根本一直就没有从他的心里祛除,从这个角度讲,他的爱意持久得令人感到恐慌: “什么东西就要来临啊 星光的智慧和月色的温柔 就要栖息在那一片 忍不住颤抖的林子” 假如你是个女人,会为这样的深情打动;假如你恰好是一个男人,就只能为自己日常的虚情假意感到羞愧了。做到真切的叙述是多么的不易!稍微的停顿都会使自己陷入更大的回忆——那是另一些加倍于彼时的误区,充斥无数失真的景象。尽管牛陷冰试图将它们转换成诗歌里的意象,仍然还是“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很多时候啊 我就一个人唱歌 朗诵 扮演没有观众的角色 让悲戚如茶水弥漫全身” 白昼与夜晚,就像人的灵魂与肉体,只是我们更情愿倾向于哪边?我想,这或许才是牛陷冰在孤独的深夜与自己的灵魂对话的真相——在出售完自己肉体的黄昏,他籍着诗歌这碗老白干,悲伤地干掉了自己。 “我已经把两只孤独的杯子安放 滋润的圣水波澜不惊 无言的迎接慢慢绽放着怀抱” 我一直固执地认为,我们的悲剧在于把错误的背景带进了错误的剧场——我们的生活处处充满着无可奈何的逻辑,即便是将这些焦躁用文字分流出来,也无抵于事。然而,牛陷冰还是以笨拙的姿势,在下午回忆早晨的梦,在自己的语境里与那个“并不知情”的女人交换彼此的梦——但愿,她能在冥冥中感觉到了,这种沉重的力量——从细雨中默默递来,那是一个少年从成年的喉管里奔突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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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8-23 19:26:0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离这家伙很近,他又离我很远,呵呵。
云外一刃山 涧水石上流 不与浮云动 自得修竹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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