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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七十年代——感怀
每一年代自有其特色,然而七十年代更象是那条九曲十八弯的黄河:浩浩荡荡奔流入海是其所向,然而这向往并非是一条直通彼岸的大道,有险滩、有回溯;我们所处的七十年代就象这河流的转折处。从大河奔流,到浅吟低唱;少了些无谓的崇高,多了点立地成佛的味道。大凡七十年代出生之人,留在其记忆深处的童年映象,多半简洁,明了;这就如同他们眼中的世界一样:辨别人的年龄,只需看其着装——黑、蓝、灰即可。
七十年代出生之人,注定了他们拥有承前启后的心理能力。对于新中国的来之不易,他们虽不如父辈、祖辈那样铭心刻骨;但有许多“记忆”,同样令他们难忘。潘东子、张嘎当是其童年之偶像;为“三毛”的离奇身世而感伤,为“萝卜头”的悲惨境地而哭泣。据说崔永元现在搞了一“老电影”栏目,王成手拿爆破筒的画面,总是在其脑海里挥之不去。当然,崔永元没有生在七十年代;可是生于七十年代者与其沟通“过去”时,想来是没有不可逾越之障碍。
当时光之河流步入八十年代,电视机开始在大陆普及,改革的朝气亦尽染电视——《新星》、《人生》、《阿信》、《咱们的牛百岁》、《外来妹》、《万水千山总是情》、《霍元甲》、《射雕英雄传》——噢,缘何铁血又丹心,只为长城永不倒。八十年代总是令人振奋,显示着生机:送货上门,实行三包——必备之广告;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即是生命——不是广告的广告;三天(?七天)一层楼,深圳速度。七十年代生人,在这一年代里开始步入少年,面对外来的新鲜事物,有好奇,有憧憬,就是不拒绝。相比现在的少年,他们有些腼腆;而对于比他们大些的哥哥、姐姐又顿显超前;这便是七十年代生人所独有之特点。喜欢崔健的站台,宁愿迟到;虽然一无所有,每次仍走进那间咖啡屋;在青苹果的乐园里,扮一回北方的狼。
与九十年代相伴的首先是学潮,炒股、炒地、炒菜——炒不起地,炒不好股,就只能去炒菜了。九十年代机会多多,但于多数人而言,只能眼睁睁看其擦肩而过。九十年代是一个扑朔迷离的年代,我们感受过计划的超稳定,迎接过包产,承包,及至下岗、上网——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面对着纷繁变幻的现时世界,曾如一首歌所述:我们无奈,因为我们存在;我们存在,实在是无奈;我们生于七十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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