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应无法拒绝之某人之请求,只得将这筐流水帐罗罗嗦嗦地贴了出来,并尽力罗罗嗦嗦进行下去。
“超”越年龄的少“女”
自从知道超女要到这来开唱之后,每天都有索票电话,平时想不起的朋友这时候也都突然打电话来问候。到昨天为止,我的身后已经有一长队的人了。最终我把票送给了什么迷也不是,也从来没向我要票的小青,决定和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去看演唱会。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去看看人们是怎么疯狂的,感受一下现场热烈的气氛,顺便让自己的血液也被带动着沸腾一次。同时,也让四岁的小天天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热闹。
小青很有职业精神,说是既然是去看演唱会的就得做得象歌迷的样子,又是买望远镜又是买荧光棒,天天一手拖着他妈妈,一手拖着我,仰着小脑袋说:我觉得自己好幸福。
从来没有看到这么多人,把我们这最大的露天万人体育场塞得满满的,场地,看台全都密密麻麻一片。
气候依然炎热,唱的,看的全都清凉一派。台上的那些女孩绝大多数的裙子裤子能多短就多短,能多闪亮就多闪亮,头发十有八九都爆炸,蓬蓬地在头顶上开出各式各样的花,长在娇小的身躯上,有点头重脚轻。何洁一身火红的装扮,已经迫不及待走起了性感路线,甚至唱到跪倒在地。当她拖着麦架,扯着脆脆的尖嗓门高喊“你们寂(发二声)寞不寂寞”的时候,所有人都傻了,直到她又重复问了一遍,大家才开始噼里啪啦地掉落一身鸡皮疙瘩。
她们依旧是可爱的,可是在她们身上,你会发现一种强烈的错位感,觉得一切都不太对劲,眼神开始有了更多的内容,言辞开始有了逼不得已的闪躲,造型更是让的她们看上去象外星人一样奇怪,唯一透露出年少气息的是她们纯真的笑容和干净的声音。这些与她们格格不入的东西,被一些各有所图的爪子强加到她们身上,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片刻间繁华似锦,硕果累累。让人想起那些打了激素的鸡,一只能长出四条腿八个翅膀。她们那些被人强制抽去了的青春能补得回来么,岁月会还给她们那些慢慢地向着阳光绽放的过程么。
后来,我们爬到了看台的最高处,整个体育场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呈现出了梦幻一般的景象。下面是一片星光的海洋,绿色,蓝色的荧光棒象是经过烧制打磨的琉璃,泛着幽静澄清的光亮,在一大片的黑暗中,密集,温和地流动,真的象是成千上万的萤火虫在集体飞舞。头顶上灰蓝色的夜空干净平整得没有一丝杂质,只有一轮细细的下弦月和边上一颗如钻石耳钉一样的星星。笔迷特意制作的绿色飞艇仿佛通了人性,在周笔畅唱歌的时候盘旋在上空,其余时刻就呆在一角静静观望。旁边陪伴的是很多黄色橙色的小气球。体育场变得安静祥和,没有任何喧嚣,底下如缀满繁星的场地成了夜空,头上宽阔洁净的那一片灰蓝无限地延伸,是浩瀚的外太空。呼吸着几十公里外吹来的清新海风,我们象是乘坐在一个巨大的椭圆形太空器中,掉入了时光隧道。
梦
醒来前做了一个梦。
我在一个半山腰的露天茶社外靠墙站立,似乎在等什么人。等了一会,我转过身想朝什么地方走去,就在这时,感觉到剧烈地一震,整个人晃了一晃,我心里暗想,不会是地震吧。四周的响声开始大起来,地面又开始摇晃,真的是地震。我想撒腿可是不知道往哪儿跑。地面此时已经喝醉了般地摇头晃脑,人们惊慌失措,叫喊着朝山下跑,我也跟着他们跑,后面的人声渐渐逼近我,我回头看,一些人从山顶往我们这逃窜。
我再往更高处看,看到巨浪从天空涌出,白色的海水排山倒海地朝我们追赶。还来不及惊慌,又听有人喊:山洪爆发了。整座山象巧克力冰淇淋一样随着海水迅速融化,冲刷着我们。我还没跑两步就觉得脚下轻飘飘的,人已经浮在了水面上。我和另一个人合抓着一个空的大罐可乐瓶让自己不至于淹没,地面消失,不断汇集的海水成了一个池塘盛着我们,带着我们起起伏伏地向下漂去。我看到山底下,有一座海风和日丽地等着我们。
起床上网后,看到一句话:always have to move on,to leave it all behind,go along with time。好象可以当做这个梦最好的诠释。
多云转晴转多云
在和佛罗伊德马斯洛巴浦洛夫一番纠缠之后,大家坐在外面的草地上为十分钟后的下一场考试进行最后的临时抱佛脚。这时候我发现天空蔚蓝一片,格外高远,于是开始走神。要知道,连着一周多来都是多云天,眼见到处亮灿灿一片却找不到太阳的影子,云已经不是一朵一朵,而是成片成片地缝合起来,把所有的蓝色锁在背后。天空象一面严实的大镜子反射着光线,这块区域就象笼罩在一盏超大的瓦数极高的白炽灯下,明晃晃得亮眼,却没有流动的温度。如今看到这么透亮清澈的蓝天,实在是让人不忍心辜负。一直到再坐进考场,以至整个考试过程,我的脑子里都在想,下午该和三儿一起去哪儿玩。
三儿是个地老鼠,已经把整个城市翻过来玩了一遍,总是在我面前说某个犄角旮旯有好吃的土鸡,哪里哪里的海边往东走几里有片象雅典的海,到处是峻美神秘的岩石,诸如此类,非常参透我爱玩好吃的天性,弄得我心痒痒,成天没心思工作学习就想着溜出去野。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汇合奔赴据说有一大片紫色芦花的未知地带,三儿在某个摄影论坛看到说是美极。在我们到达了横卧在江上的一座大桥之后,三儿信誓旦旦地说那就在这座长达近三公里的桥对面。
在我们爬上桥的时候,才发现一瞬间的工夫,云朵就象是在路边的棉花糖机里搅拌过,已经迅速地膨胀到了整个天空,横的江面很宽,直的桥面也很宽,风很大,我们走在上面象两个流浪汉,让人想起美国公路片。
就快到桥顶的时候,猛然发现桥下有一片芦苇,只不过不是紫色而是扫把一样的黄色。我们估摸着照片也许是人家用PS染成的紫色,现在似乎该褪的颜色也都褪了。于是果断地从桥上的岔路摸了下去。
说实在,多云的天色实在不好,芦苇长得也实在不风情动人,地面的草有半个人高,芦苇更是张扬地长到了有好几个人高。但是当它们不规整地汇成了一个小群体,就让被淹没在其中的人感到了天然的舒畅。芦苇地边有一小片的沙滩,然后是江水,有光屁股的小男孩在水里玩。
我们拿着相机瞎拍一气,我的佳能A70常常被同事阿甘嘲笑,天天怂恿我革它的命,虽然它已经开始有点老弱多病,但是我还是非常愿意看到它春蚕到死丝方尽。我和阿甘说拿部上万的机器弄得很专业似的,要是拍出烂片子不是很丢人。拿着部破机子万一不小心拍出好片子那不是很值得得意。过去我有一同学酷爱打台球,在台球城备了其专用杆和手套,结果每次我的朋友去,任何一位操随便一根杆都能把他打得落花流水,原本是身份象征的球杆成为了他的耻辱。所以说,不管会不会永远不要摆出自己很专业的姿态一定错不了。
我的宝贝很快就耗尽能量罢工了,抢来三儿的单反机拍了两张,发现真是爽多了,连蒲公英的绒毛都数得出来,可以怂恿阿甘买一台来借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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