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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呓语
文/小雨霏霏
一
一首歌，一杯乌龙，一篇字，轻易地把自己抛弃在一个想象的边缘，极度地扩张空间里。
有些痛，有些伤，有些思想下沉或是飞扬，卷起了尘土。
那些抓不到的意念，有些迷乱，总有可怕的张力。
拉扯或是放弹你的神经，且往往是最脆弱的那一根。
于是，就象那根燃烧怠尽的香烟，改变不了它的宿命。
却仍然不断贩卖自己灵魂和肉体。
往往返返，游走于死亡的花坛。
二
疾病是自己找的一个借口。
你在自己生锈的身体里，没有发现已暴晒成分不清模样的现实感情。
也许你会惊恐、也许仓皇，但决不会是悲伤。因为那些腐烂的气息，让你直恶心地迫不及待地逃离。
就象现在，你觉得你的鼻子正流着那粘稠的红色液体。
于是，你伸出手擦干它们，却忘了用力擦拭那干涸后，残留下的暗红色痕迹的生痛。
你也会感觉深入骨髓的冰冷。
南方，仍是十月小阳春，却有北方的寒流入侵。
以至于不得不做好准许备等待将有的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三
不知为什么，有太多的东西在瞬间如烟花绽放。把它归咎于某根神经，有些不公平。
感动、冲动，甚至是可以让自己在看似安逸中做梦的蠢动。
都在某一时刻，排山倒海般地侵袭而来，不带一点的征兆。
等这些东西一一看清后，却发现，有混乱、有迷离、也会感觉重生、却不知从何处清理。
于是波波折折里，所有一切都抑扬起来。
所有一切也都在懵懂中自生自灭。
四
我还剩下些什么？
镜子用无言回答自己。带着一些匪夷所思的微笑。
在那笑容背后，有着怎样难以揣磨的涵义，反光利用它虚伪的面具，遮挡住了一切。
看过一句话，如果世上没有镜子，我们是否还认得自己。
那感受就象此刻看自己字，写在一些裂变之后安静得自己得努力适应的字。
镜子里，空洞的余光仍在搜寻一些记忆，哪怕它此刻已丢失地所剩无几。
五
我和你都知道，一些结局难以控制。
如果可以，只是死亡，但死亡都难以控制，我只有这样绝望着。
依然要继续，阳光很钝，雨水很霉，空气浑浊，一切似乎仍那么理所当然。
但是生活的强大欲望，与不可抑止的新奇念想，仍然牵引着我们向前。
我们需要做的只不过是彼此拉着手或是彼此纠缠眼神。
所以，我认定分别不是结局，但是永远无法揣测结局，继续和过程仍是我们之间的重点。
六
也许太久的沉静，隐忍着一个爆发的危机。
离开的理由很牵强，远离周旋？或是远离已失去温度的温暖？
知道你又开始孤独，但是你不说。
想起了眼泪，那却是离你现实生活里最遥远的东西。
你在你的那个模糊的世界里，没有辨清方向地制造许多透明的肥皂泡，浓密地挥也挥不去。
有些甚至钻进你的衣领，没有迸裂的声音。
七
最终，眼泪在我不知道天空是什么颜色的时候，不期而来。
疼痛在真性情的血液里更加歇斯底里地窜动。
在黑暗里，不敢点灯看镜子，怕看到前世那丑陋的面容。
这个夏天和秋天都在颠簸中摇晃。
曾经以为疼痛会在一段时间以后消失，但事实上，疼痛以后却还有别样的疼痛。
泪水从鼻尖滴到手上，只是一丝温暖，在掌心里慢慢地渗入细细密密的纹线间，反复纠缠。
于是假装没看见，听音乐、写字或是想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