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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近 这么远
文/小雨霏霏
一
记住我吧，我在梦里说。
我努力想看清你的表情，就象我努力想看清我们之间的距离。
你沙哑沉着的嗓音，混淆着感觉和记忆里被剥夺的热情。
捕捉不到你的眼神，分不清是疑惑、是忧虑、还是猜忌。
我不敢碰触你的手指，害怕这虚幻不真实的冰冷让我心悸，我没有这种抵抗的免疫力。
沉默就象这无边的黑暗，肆意吞没毫无征兆溢满出来的思念。
二
我又看见了你，微笑并没有驱赶你无意间流露出的颓废。
我们在屏幕两端彼此凝视，那么近。
一些随着屏幕闪烁不定的光芒，泄露出的一些不是秘密的秘密，都在我们的心中投下长长的影。我们不敢轻易碰触彼此都尚未全愈的伤口，那些痛疼如此清晰和深刻，以至于想起就能颤栗不止。
我能听见你的呼吸，它似乎和我的呼吸一样。
自然地存在，象窗外照射进的一缕阳光，我不以为意，却从未曾失去它，这象不象我对感情的诠释？
三
你对我说，我从没走出过你的记忆。
你老用酒精麻醉自己，可是没法麻醉自己的思想与心灵。
那些白色的液体以挑逗的姿势，摆动着热辣狂野的身体，慢慢地诱惑着，侵入你已空虚寂寞的灵魂，
你不停地用嬉笑掩饰你疲惫的面容，好象只有这样，才符合你一个浪子的不羁。
可我分明感觉到你敲打健盘上的手指，有着某种需要温暖的指引和几许面对现实的无奈感叹。
四
我知道一切，是的我知道。
无能为力，我只能这样，只能这样使劲地凝视你。
几乎想把双眼贴到屏幕上，努力记住你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根头发的欢叫，每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包
括你已剃去山羊胡子留下的青渣。
五
你睡得好不好，这是我常问的问题。
我在试着另一种关怀你的方式，就象我已学会先看一看窗外是不是我想要的风景，再慢慢地打开它，我
不急于那开窗后的第一阵清新空气。
一遍遍地尝试，一遍遍地呼吸，我试着从中找出某些断裂的痕迹，想把它从孤寂中拉出来。
六
你对我说，你的睡眠已是一种奢侈。
它是惟一可以解脱的方式，可它却不那么轻易得来。
你让一些困扰折磨得茫然无绪，毫无生机，象是傍晚惨淡的天空下，荒漠的原野。
我知道一切的缘由，是的我也知道。
我也无力参与，这是我的悲哀和无奈。
只能看着时间在我的手指间轻轻滑落，砸在我的心底，带着伪装的面具，和残忍的狞笑。
七
我站起身，关上窗帘，把关于一切影响到我向你倾诉情感的干扰，关在窗外。
思念在我的全身游走，它用一根长长地金丝线，用力地、紧紧地缠绕在我手指上，几乎能靳出血痕。
它让跳跃的手指变幻成一串晦涩的符号，在心间凝结成一滴滴小小的泪珠，在一个个无声的瞬间悄然
消逝
潮湿的眼神，在一个内心硕然的空白上，极速扩散。
记找不到它的带着香烟味的衣裳
如此平静，放任温暖栖息那片无助苦难主宰的黑暗......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0-26 10:16:04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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