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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高行健:门外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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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25 23:44:00  | 显示全部楼层 | 阅读模式


关于高行健


中新网北京10月12日消息 瑞典文学院在北京时间今日19时宣布,法国华人作家高行健荣获2000年度诺贝尔文学奖。
  高行健,1940年1月4日生于江西省赣州,现为法国公民。高写过诗歌、戏剧、文艺批评等作品。他父亲是位银行职员,母亲是位演员。受母亲的影响,高行健很早就显示出对戏剧和写作的兴趣。高1962年从北京外国语学院法语系毕业。1966年-1976年,他提着一箱子书稿进了干校接受再教育。1979年出国。

 

关于高行健的《灵山》

“《灵山》与中国小说的传统写作很不相同,没有连贯性的人物与故事,结构十分复杂,第一人称"我"同第二人称"你"实为一体,后者乃是前者的投射或精神的异化。第三人称"他"则又是对第一人称"我"的静观与思考。......

全书81章,便由这三者分为三个层次。除了结构心理复杂之外,文化内涵也相当复杂,它揭示了中国文化鲜为人知的另一面,即他所定义的中国长江文化或南方文化,换句话说,也就是被历代政权提倡的中原正统教化所压抑的文人的隐逸精神和民间文化。......

这部小说,上溯中国文化的起源,从对远古神话传说的诠释、考察,到汉、苗、彝、羌等少数民族现今民间的文化遗存,乃至当今中国的现实社会,通过一个在困境中的作家沿长江流域进行奥德赛式的流浪和神游,把现时代人的处境同人类普遍的生存状态联系在一起,加以观察。......”

- 以上摘自刘再复:《西方有没有中国文学的知音 - 马跃然预高行健》


“小说里的灵山更像是一个通往虚无目标的过程,或者这正是弥漫在《灵山》里的禅意,不识卢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在《灵山》里,带自传色彩的“我”,和由“我”演化出的如“我”影子般的“你”,在中西南边区漫游,刻意要去寻找一片原生态的净土,原生态这个词在小说的多个章节中出现,灵山就像是这片净土的化身。由于“我” 或“你”无不带著想接近和进入的念头,小说似乎意指那就是完美的境界,世界原本就应该那样。

但“我”或“你”,还加一个来历不明的“她”,始终都只能周折在通往净土的道路上。在这条路上,人的精神世界,个人身世,所经过地界的身世-地方史志或神话传奇,自然或风物,盘缠地铺展开来。那些故事交错纵横,一个个章节,一段段叙述,它们不在意怎样承接隶属,也不在意源自哪里,又流汇何处,当然总也可以作更进一步的寻本探源。故事本身也像这种漫游,之间不层层递进,也不引导出任何冲突或企图走向深层。它们存在的目的也像是无目的,它们近乎盲目地编织一起,连惯或不连惯,都不经意地成为周遭真实中的组成部分。

“一个清晰的思想固然美妙,但它始终意味著浓缩含意,斩段了零散的头绪。而在现象世界里,零散的头绪极为重要,因为它们交织在一起。”(约瑟夫·布罗茨基《小于一》)历史总被一些人理顺了琐碎的头绪,弄成一具可随意塞入意图的光滑壳子,但在《灵山》里,我看到了高行健想将历史回复到其原生态的努力。......

由悉尼大学陈顺妍博士 Mabell Lee 翻译的《灵山》英文版 "SOUL MOUNTAIN" ,今年六月已由澳洲的 Harper Collins Publishers 在澳洲和新西兰出版发行。一九九七年,我还没有读过《灵山》中文原著,只从澳洲文学季刊《 HEAT 》第四期上,看到了陈顺妍博士的部分英文节译,和她的介绍性论文“高行健的《灵山》”( GAO XINGJIAN'S LINGSHAN / SOUL MOUNTAIN )。80年代末我离开中国,当在悉尼读到的《灵山》的英文节译时,已时隔多年,而且还隔了语种。他的东西读来竟是有些神奇。神奇的不仅是他在小说中的叙述手法,和由这种手法带出的似真犹幻的故事,也是隔了这么些年,和他的作品在这个无法预想的环境里再次相遇的心境。岁月变迁,人事沧桑,为自己也为别人,总不免有些感慨。......”

- 以上摘自赵川:《通往灵山的路 - 和高行健相遇》

 

关于高行健的戏剧创作

  “十几年前,当我还在国内读书的时候,已很为社会上求变的气息所动。高行健在80年代初写的《现代小说技巧初探》和较晚一些时候出版的《对一种现代戏剧的追求》,以及他的《绝对信号》、《车站》和《野人》等戏剧作品,都是我所熟悉的,那是那个时代里求变气息的重要组成部分。”

1986年,高创作的《野人》可以说是80年代中国实验戏剧的顶峰。
80年代末,高的《彼岸》,开始引入宗教,表达了对彼岸的模糊向往。
90年代,高转入民俗剧,后写出《生死界》,被看作是他最大胆的戏剧实验。剧中人“之所以痛苦是因为在他的凝视下。莫非他居然变成了她生存的全部意义?不!”人生的孤寂,在剧中表现为悲凉心境,转化成舞台上的个人悲剧。

1992年,高的《对话与反诘》如同《生死界》的复式展开,采用禅宗的机锋应答,引禅入剧。此后的《夜游神》有意实验闹剧式禅剧的可能。梦游人思索到“你血气方刚,不是他人的影子。你实实在在存在,在这无意义的世界,你哪怕也毫无意义,以无意义的反抗来对付这无意义的世界,也多少证实你这无意义的存在。”

1995年,高的京剧《八月雪》,是禅宗六祖慧能的故事。全剧结束于佛堂猫叫,后殿火起,一派喧闹,乱成一堆。此时慧能从容圆寂,满山林木一下子变白,似为八月下雪。大禅师说:散了,散了,各自营生去吧,此外不留人!参堂如同戏院,人走场空。

中国戏剧一直没有禅宗主题,高的现代禅剧应是一个创举。禅宗公案本来就是闹剧式的,闹剧中的哲理似乎俗气,却有令人长思的求悟可能。

“从上个世纪末到这个自我的发现,又走到对自我也不免怀疑,如今又是一个世纪末”。如果能从戏剧中大彻大悟到自我意识本是囚笼里的野兽,那就明白什么自我需要大慈大悲的怜悯。高的戏剧观,类似参禅,舞台是观众自我演化的投影,不是戏动,是人动,观者心动。

从语言方面来看,高坚持用非文学式语言,认为口语平常语与文学相比,更是一种“不存心机”的表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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