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列表 发新帖

年少时候

[复制链接]

80

主题

1428

帖子

-8522

积分

新手上路

Rank: 1

积分
-8522
发表于 2005-8-15 16:57:00  | 显示全部楼层 | 阅读模式

你不要认真,其实我只是和你玩玩;一定不要当真,只是利用撒泡尿的时间来陪你玩玩。我自小就对性有很强烈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我自小就爱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我记得我看的第一小说叫着《女人的烈焰》(不知有没有这本书),我小叔的床上找到的,当时才七岁,里边的字一大半不认识,但封面上那个裸体的拿着枪的女人,给我的深刻印象直到现在还不能磨灭。有位先生说,喜欢文学的人,要么阳痿要么性亢奋。我想,我是后者。

前天在一个昏暗的地方喝酒,喝得醉了,遇到一个学生妹妹。我用一杯饮料认识了她。她淡红的唇在透明的杯子上,让人产生联象,更让人难受的是,她有一种习惯;她习惯用舌头去舔嘴唇,一条小巧而粉红的舌头,舔着她自己的嘴唇,时不时的。而我,我的身子时不时抽动一下,差不多有什么东西要从胃里冒出来,也像有什么东西在小腹里腾升,时不时的震动一下。在五分钟,在我租的那间小屋里,我和她的身体都有了强烈的抽动。

那种事,男人总是吃亏的,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问题,为什么找鸡到后来付钱的是男人,身体上付出的也是男人。我差不多是动也不动地伏在床上昏昏欲睡,好半天听到她问:“你是,处男吧!”这个问题好像你去上厕所走到门口,突然告诉你“营业时间已到,明日再来”一样,一样的让你郁闷、想操娘。在这个时代,可能除了小学六年级以下的男性愿意承认自己是处男没有人好意思说自己是了。她这么问是对我的“性”格最严重的侮辱最沉重的打击,我做人仅有的一点自尊差点就被击得飞散了。于是,我试着问她:“你在十四岁前还是处女吧?”她轻蔑地笑了笑,便开始穿她的衣服,不理我。这笑与这不理让我的自尊又受到了打击,她分明是在笑话我的无能我的慌张与动作的不熟练。可是,这种事就好比世界上任何一件高难度的技术一样,久了没有操练,总会生疏的。我回想我有多久没有做这事了。

说到处男,其实我早就不是了。记得是个阴沉沉的雨天---为了一点气氛,为了适合强奸的 气氛,是的,强奸,准确地说,我在那天被强奸了。那个女孩子我现在再也没有见,据说(此消息不能肯定),在沿海某地作了三陪;她是我的邻居的女儿,那天我家没有人,她来,她比我大两岁,我当时才六岁;那还是穿开档裤的年纪,坏就坏在那个开档裤。不知她是从什么地方看到的,总之是她盯上了我男人的骄傲(当然,在当时那个年龄是怎么也不能有多骄傲的)。她的目光与她的手,她的目光和她的手,然后,外边的雨竟然忽然很大了,风声更猛了,我全身一抖,觉得尿尿了。我就那样被强奸了。我至今仍保留向她起诉的权利。

人生的路总是难以预料的,比如我的被学校开除,这是我也是我父母及认识我的所有人没有想到的,他们---连我自己当时也都认为我会从读书这方面出人头地,但我却被学校开除了。在学校里,我只喜欢和女生在一起,与男生在一起就是给他们补补生理卫生课以及关于爱情方面的知识。在学校我也有点垃圾才名,时不时在一些小报的屁股后面发点垃圾诗文什么的,也博得了一个垃圾才子之名。但我的心理是阴暗的,年龄的增带来对性更强烈的期盼,在那个娱乐基本靠手的环境中,不可避免的自我解决一天一天地伴随着我,一天一天的自我解决,精神与身体的折磨,人性慢慢地沉沦,各种思想峰起。

在十四岁我上初三那年,来了一个新同学,高高的个子,竟然身材不错,在那个年纪简直算是超级的好了,从脸到胸至腹到臀,可算发育得良好了;第一眼看到我已经想入非非,更要命的是竟然与我坐一起,更让我想犯罪。她叫林楠。她是个性格爽郎的女孩子,很大方的与男生交往,但却总是爱理不理我。直到有一次我在市里的作文比赛得了个奖,她才对我有个几次斜视,原因是她也参加了却没有什么名次。渐渐有了交往,才知道她以前不怎么理我的原因是,来就听说我在这边很烂,很垃圾。我只想说:他妈的你排名我之下,不是比垃圾更不如?但我没有说,为了更深的交往。

但当我的手深入她的大腿时,她只是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巴掌。那天我看了三本色情书,在课堂上。是个夏天,是个热的上午,白色裙子刺激着我的眼睛心理与生理;我们坐在最后一排,因为最高。可能是年轻,可能是夏天,可能是欲望的指使,总之我的手去向了她的腿;向上向上,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异性肌肤的心理是不能用语言描述的,而且是个自己心仪的女孩子;手在向上,她竟然没有反应。多年以后,我们重逢了,说起往事,不胜唏嘘。我问到此事,她说第一次被一个男孩子触到自己的腿,只是心中呆茫茫的,竟然全没有了感觉。我马上问,没有感觉干嘛打了我一个耳光?

就在课堂上,在我的心到了她的腿的深部,她给了我一个巴掌;竟然就在课堂上!她站起来给了我一个巴掌!在这个课堂上,每双眼睛都看着我和她,主要是看着我,因为她竟然若无其事地坐下来写字,脸虽然是红红的。

我走,我走,我从后门走了;因为我正坐在后门边。

在宿舍的顶楼,我不停地喝酒,企图麻醉自己的心灵与肉体,在沉醉中,在青春冲动的沉醉中,以模糊的眼神在暗黑中安慰自己的身体;心与神都在迷离,肉体与思想,是在分离还是紧紧合在一起?心神与肉体在某个瞬间到达沸腾的顶点,似乎去了云霄,身体上升上升上升,但我猛然醒悟,却发现是在下坠下坠!我差一点想高叫救命,但突然的一道思想的闪电让我决定顺其自然,就这么坠下去,这么下去吧!

放心,没有死,只是在医院躺了两个月;在病床的日子,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回去学校?要不要?如果要要怎么要如何面对?如果不要要怎么不要如何面对?我在苦苦思索中,竟然在医院中与一个护士生出一段小故事。

其实爱情是什么呢?爱情不过就是做,做什么?做爱?所以,汉姆雷特的经典名句也可以改为:是做还是爱呢?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当我见到她时,她在给我打针,打的是屁股。我觉得被侮辱,同时产生幻想。那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刚刚出学校的女护士,当她看着我的眼睛,我的脸有点热,好像怕她看出我心中的想法。当你的想法被你所想的人看穿时,最好的是把这个想法变成现实,也就是把你想做的做了;我想什么呢?

其实我那时还没有想得那么的往下流,只是想抱着她睡觉,至于睡觉中会做什么?我不知道,也无法知道,因为有些事是无法自己控制的,比如这种事。所以,当我们睡在一起时,我的做为就不用表达了。但是……

这个冷冷的女法官看着我,用冷冷的语言说:你不要胡言了,据实说出你的所有罪过,不要隐瞒。我呆呆的问:你认为我刚才说的不是真的,不实?她不言语,于是我只有重新说过。

我不知该怎么写出我心中的念头,却又抑制不住写的冲动,于是只有东拼西凑。

我不知该怎么活出我心中的想法,却又阻止不了光的步伐,于是只有东拼西凑。

据说艺术跟女人或者干脆跟性的关系是十分密切的,据说每个与艺术有那么一点点关系的男人都喜欢女人或者干脆叫性饥渴,于是女人和性便成了艺术的源泉。不知道是因为热爱文学(艺术)的毛病让我总渴望女人和性,还是因为渴求女人和性的缺点让我总执着与文学?我真的不知道,我向天发誓!

我六岁的时候被邻居家大我两岁的姐姐夺去了童贞,此时依稀记得换了两个地方,树林和麦田;还讨论了一件事,谁在上边。在我九岁时,我与一个伙伴强行污辱了一个同班女生,但现在回想她好似是半推半就;当时有了口交,直接的后果是我总想尿尿却尿不出。小学四年级我便开始想当作家,而也就是那时我开始讨厌男生,喜欢女生,尤其是漂亮者。渐渐的时光在逝,对两者的渴求更如吸毒者渴求鸦片,饥饿者渴求食物,更如发情的艺术家渴求美丽的女人一样。

鱼与熊掌不能兼得,无论我怎么早写晚写远投近投左盼右盼,结果都是一样,我没能成为梦想中的大作家;但是在学校里却成了大才子,公认的大才子;这成就了我的另一样渴求。

第一个女孩叫小叶,与我同班并同桌。那年我十四岁,我和她最亲密的关系仅仅是接吻,还有在课堂上我两次越过她的裙子摸了她的大腿。当时我很害怕。初二念完她便转学了,悄悄地便走了,没留一丝讯息。待暑假完了到校我面对的便是一张空桌子,但很快有一个女孩坐在了我的傍边。她是新来的,高高的,差点比我高---其实我想告诉你,我不矮---而漂亮的脸蛋与高挺的胸部让我有些头昏。我十五岁,她说她也十五岁,其实她已十七岁,许多年后我才知道。这个女人当时并未与我有什么不当关系,我提到她的原因是她给了我一个耳光。楠的父亲不知什么原因从省里一个部门的小官调到了我们镇当头儿,于是楠便来了我们学校我们班。楠很大方开朗,无论与男与女都不拘束,却又有分寸,始终一张笑脸。那些男生少见这种大方美女,争相献媚,投其所好。本人当然不包括在内。我故作清高,虽与她同桌却甚少与她主动讲话,就算她主动问话,我也三两句回答;一个字,酷;两个字,装酷。但我心中却在想一个让她对我刮目相看甚至产生爱意的方法。或许老天相助,在开学后两周,我接到了一份样刊,某杂志发了我的一首狗屁诗,虽然狗屁,也抄录于下:

断臂维纳斯

艺术家总想看看那女人

衣服下的裸体

女人脱光是最圣洁的艺术

人世间最高尚的东西

全裸的身躯

于是著名的艺术家

在著名的场合

说出了这一句

颠扑不破的著名真理

世界的目光文明地聚集

在那女人身上干着艺术的事

一次集体的强奸

也是圣洁的

女人柔弱的手臂

洁白无暇

护不住下滑的胸衣

手在利刃下

断去

死亡阻止不了

一切继续

千百双眼睛在等着唯一的遮掩

落地

一天两天

无数个世纪

永远有不尽的目光

艺术地注视你半裸的身躯

想象着全裸的快意

虽然你的断臂还在护卫身体

最后的尊严

我从此便自认为是诗人了,其实我不知道,诗人已经是个最脏最烂最垃圾的称谓了。楠开始频繁与我交往了,但交往的内容仍只是知识性的---不,只是知识,不是知识性,这容易让你联想到性知识---讨论的不过是流行时尚艺术文化。那时她告诉我她十五岁,而我说我十六岁。其实十五岁的我终日被性纠缠,终日自慰。在一个晚自习,我一时失控,摸向了她的大腿。她毫无反应,或许身体有一颤,我没感到。我色胆渐大,向上移向了她的胸部。许多年后我们重逢提起此事,她说她是第一次被一个异性抚摸,当时她不知所措,呆茫茫的。但十秒后她便醒过来,用她的巴掌亲吻了我的左脸,在课堂上。我当夜拼命自慰,想让自己倒下。

我不否认,我是一个手淫者;就如你不敢承认一样;其实大家都明白,你不是吗你?不是你就不正常不是男人不是人是又不承认同样不是男人不是人反正你就不是人怎么样?

那一次偶然(?)地接触到一本色情小说,于是面红耳赤热血澎胀之时有了第一次;兴奋,刺激,害怕,那一次的感受。此后,每当兴奋时每当失望时每当开心时每当悲哀时每当---于是渐渐地成了每当不论什么的时候,想到的便是自己去解决,书上不是说没害吗?放心去吧!偷偷地偷偷地,有半个钟头上厕所;厕所是最理想的地方,那里最不会让人怀疑;但也得要有相当的经验。我当时在学校一般都是在中午大家午睡时去解决。去之前先幻想一番,进入状态;最好是带一本色情小说和一张明星海报---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明星海报都做得那么诱人,在那时我才找到答案。然而有时也会有让人难受的时候,那就是一会又进来了一个人,一会再进来一个人;这也不算最难受的,最难受的莫过于厕所里已高朋满座,那才真叫人难受,全身都难受,然后全身的难受冲到某一个顶点,直想要喷发;难受极了。在自慰时最怕最好笑的时候,那就是隔壁也蹲了一个你的同行,两个人都担心傍边这家伙知晓自己的底细,便都不动手;静静地并非心静,等着对方快滚他妈的蛋,让自己有一个舒适的安全的空间。我就遇到了一次,我见隔壁那小子时不时伸头过来瞅,我就忍不住说,兄弟,开始吧,咱一样!我要的是那一瞬间的快感。那瞬间泄出的不止是体内的东西,还有那无尽的说也说不清的各种东西:空虚,寂寞,悲伤,快乐,开心,失望,痛苦,压抑---太多太多。而瞬间之后有的只是空寂和茫然,好似整个人都空了,只剩一个外壳;空飘飘,而且忍不住要问:我在干什么?

然而我却总是抵挡不住那一瞬间的诱惑,因为心总是飘的,而脑子总是空的,没有能真正第存的东西;有的只是无数袒胸露腿的艳妆浓抹的前卫当给明星,有的只是无数乳房加性爱的著名受保护的时尚(文学?)杂志;而这一切不能长存却能勾起对那一瞬间的幻想。街上的女人越穿越少,越少越高雅高尚高贵;而男人却越裹越严,似乎想要遮住不可告人的羞地,越严却越想要那一瞬间的快感。除此之外,我还能要什么?我还能要到什么?没有了,除了大腿与乳房,除了时尚与前卫,我们能看到什么,我们能想到什么,我们能得到什么,这个时代他妈的到底能给我们什么?什么也没有。

我有幻想的习惯。我幻想着离开学校的种种。我脑子中有无数个在城市中流浪的故事版本。我在幻想着。

我仍然自慰着,仍然在自慰后诅咒这个世界。我真怀疑,我怎么会在自慰后想到这些呢?真是了不起!了不起的我却又忍不住想到那家著名大影院今夜上演的著名的香港著名的导演加著名的演员拍摄的著名影片,绝对著名的乳房。

我也在想看过之后,会怎样呢?最终有的只是空虚和茫然。因为这个城市有的就仅仅是空虚和茫然,这个时代亦如此。在这城市最初的五年,我如初开之日,精力充实,活力四射,但无数次的碰壁之后我已麻木了,终日尽是空虚和茫然。我做着一份卑微的工作,因为我要生活要钱。钱充斥着每一个角落,于是带来的便是一切向它看齐,而精神没有了;因为诗人的笔端流出来的不是墨而精液,作家眼睛看穿的不是生活而是金钱。钱已经成了成能了,而最后有的又是什么呢?

或许我十五岁的选择错了,那天我想倒下却未倒下,在半夜我不想倒下时却倒下了。我在宿舍阳台喝酒,我一个人,我不知为什么,回想起来或许当时我便爱上楠了。我喝了许多酒,直接后果是从楼顶摔了下来,幸好宿舍只是上下两层,但很不幸的是手接摔断了。从此我永远离开了学校离开了地狱结束了囚犯生涯。我手愈后便去了省城。在这都市中混了五年了,身边都是些干着卑微工作的卑微的人,而眼睛却总在搜索最圣洁的艺术的流向。渐渐我发现,其实那些艺术大师们的文字还比不上身边这些卑微者随口讲的一段话,那些大师的故事还不如卑微者的一个荤笑话有深度有文化有气质。我忽然觉得他们不再卑微,面我这个自认为艺术之人才是真的卑下低微。我对文学开始绝望,但性的冲动却愈来愈强烈。于是便总将一双贼眼扫向漂亮的脸蛋高挺的胸部浑圆的屁股,于是便终日想短裙内的东西;于是在有一日被人叫成了色狼。于是便失望。喂,小姐~!我是色狼吗?为什么某君想乳房不无耻,为什么某君想做爱不下流?为什么某君指着靓妹双腿间的东西说三道四不好色?为什么---为什么我想一想看一看,悄悄想偷偷看,便不但好色还成了一只狼?只因为某君很艺术,所以他敢上天堂对上帝讲你老婆咪咪不够太小不够性感;那是艺术!他是艺术家!而我,自认为艺术了,却只是自认为而已。

那么,请问,什么是艺术?性吗?怪不得叫艺术性!被叫为色狼也算了,但在不久后却被指控为强奸。

原因是有一天我走在大街上,悄悄地用余光瞄向迎面而业的女郎那雄伟的胸部,忽然有了强奸她的念头。但!不行,这儿人太多,还太阳太刺眼,还有她太高大,还有---还有谁知道我会不会早早地泄了!妈的!我暗骂,于是我只有又一次用目光强奸了一个高贵(?)的女人,幻想她是演员、歌手、主持人---我撕下她的衣服,在阳光下她的身体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唉,闭上眼睛关了灯哪个不是女人?哪个女人不是一样的?我干嘛来着?夕阳如血,这一天又完了。

非常突然,第二天早上我就到了法院,不是我想我要去,而是我必须去,如果她说的不是诺言,那么我就真的是有空前绝后的特异功能。

我竟然用目光强奸了她,而且还让她怀上了我的孩子!?

那个女人声泪俱下地控诉我的罪行:法官先生,昨天下午两点多,我在街上走我的路,忽然我感到有人在强奸我,我抬头便看见了被告他正在强奸我;而且强奸得一点也不温柔,非常粗暴。

什么话?强奸还有温柔和粗暴两种吗?但我最想知道的是她怎么知道我在强奸她。她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她继续说:他强奸完便走,我想抓住他,但我怕他杀了我灭口;于是我便踊跃他,可到了半途我发现我怀上他的孩子了。

天啊??!!太不可思议了!!傍听的记者们这么大叫。

简直是荒谬!我真想揍她,不,杀她!也不,千刀万剐!!还不,我---我---我真想找叶利钦借颗原子弹什么的放在她的嘴巴里,让她去死吧!反正老叶正愁没有钱销毁这些东东呢!对,就这样干!我立马就想去买机票,直飞莫斯科,然后----

然后我听到法官说:被告,你有何话说?说!说!对,我怎么忘记了我的特长了呢?我不信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将黑说不白,白说不黑,将强奸说不艺术,我不信。

法官先生,我想问问原告,请问我是怎么强奸她的?

---先剥去我的上衣,然后用手抚摸我的胸部一直向下,直至大腿内侧----

她声泪俱下地诉说她的悲惨遭遇,诉说她被粗暴强奸的全过程。

法官说话了:原告,请注意,这是法庭,不要把有些细节说得太明白。

我不同意,我大声道:法官先生,法律要的是什么?要的就是明白,而你却不让原告将细节讲明白,意欲何为呢?难道你想糊里糊涂就结案?

傍听者大叫:可是她说的是色情。

我说:色情?现在哪儿没有色情?就连婴儿在母体内都在看人做爱呢!

---不可能!

---这位女士,我问你怀胎十月有没有与爱人做爱?有!这就对了!况且,难道说做爱是色情吗?讲述做爱是色情吗?身体是色情吗?不!艺术!!艺术不拒绝身体与做爱,正好相反,身体与做爱是艺术的最高境界。在艺术中,什么都是神圣的!

我十分相信。

---先生,别忘记了你的身份。

法官提醒我只是被告,不是辩手;这是庭审会,不是辩论会。可是言论自由呀,你管我?他继续说:原告,你还有什么要说?

我说:我只想知道,我是用什么东西强奸这位小姐或女士的?而强奸的定义是什么?

---他用目光强奸我!

法官说:荒唐!

小姐说:“是真的,法官先生,真的,他用目光强奸我,而且一点为温柔,很粗暴。” 2000-02-1
倚天照海花无数,高山流水心自知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80

主题

1428

帖子

-8522

积分

新手上路

Rank: 1

积分
-8522
发表于 2005-8-15 16:57:42  | 显示全部楼层

上网发现我曾经发过一篇未写完的《色情故事》,里边的情节很混乱,似乎记得也是在前年的夏季的楼道下的一块破木板放在几块石头上作为床的地方写出来的,那也是一段寂寞不耐躁热难忍的日子。我想我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幻想,这样就可以避免犯罪,在这个充满危机的社会,在我这样摇摆不定的年龄,在这个雄性激素总是抬头的时期,我至少靠幻想解决了心底的冲动--当然,最后还是要辛苦自己的左手与右手。我看着自己写下的那个混乱的故事,感觉着我的心情,在这个夏季一样萌生的躁动混乱的心情;我似乎应该把这个故事写完;我这样想着的时候是黄昏,在路口有一个又一个的女人走过去走过去再走过去……

我是不是天赋异柄,个人表示谦虚一下,这个,嗯,不好说,不过,可以确知的是,我确实是天赋异能,具有无比的超能力:我在无聊的时候跟着一个美女,心里幻想着与她纠缠,在隔天她便把我告上了法庭,说我强奸了她;这还不算,更可怕的是她竟然说她怀孕了!

我竟然可以用目光强奸她,然后让她怀孕,我是不是可以申报世界纪录了?我不得不叫道:那么,让法医检查一下好了。我实在想证明一下我是不是有这种超能力。

这女人说道:怀孕并非一定是生理,也有心理的,我心理感觉我怀孕了,这比生理上的怀孕伤害更大。为什么当一个人受到伤害,要求的精神赔偿总是多过实际伤害的赔偿呢?不过是因为精神上的伤害更甚于身体上的伤害。

简直是废你妈的话!

法官!被告又一次以粗暴的言语伤害了我的心理,我要求他为此付出代价!

我操你的妈!这一次我是在心理骂的了。

在最后经过我的行贿,法官判决让那个女的同样以目光很粗暴地强奸我一次,至于会不会也让我心理上怀孕,那就看她的强奸手段高明不高明了。

我很不爽地回到我的狗窝里,却忽然接到一个大人物的电话,对我来说,实在是一个大人物,一家大出版社的老总,他对我说:发生在你身上的这起事件,很艺术,实在很艺术,想必人们对这么艺术的事是很感兴趣的。所以,我们决定出版一本书,叫着《我用我的目光强奸了她》。

我说:色情?

他很严肃地说:不,是艺术,这是最新最时流最前卫的艺术,绝对的艺术。这本书将在下周出版,你将是作者,以第一人称自述,向我们讲一讲这精神上的性爱是如何的艺术,如何的动人心魂。

我很为难道:我没有这么快的写作速度。

他说:这本书已经写出来了,只要你同意写上你的名字,然后把你的照片给几张就好了,然后,就十万块就是你的了。

什么?十万!他妈的,有个强奸二字,就这么值钱?怪不得上海的宝贝们总要把生殖器挂在嘴边,向世人展示腹部以下的风光,把文字染得似乎全是经过下半身成熟思考过一样,让人回不过气来;原来竟有这种好事!

那个老总说:现在你还必须做些事,做些让你的名字红起来的事,比如你去告那个法官,比如你去告那个女人;我们得要炒,只有炒才会红,书才会畅销;什么他妈的实力他妈的故事他妈的情节他妈的什么狗屁都是假的,我们只要炒;炒得好书就畅销了,你就会红了。

于是我去告了那个法官,告他受贿,我又告了那个女人,告她强奸时,一点也不粗暴,甚至有些温柔,还告她让我心理怀孕了,但是一对双胞胎。当然,这只是炒作,只是炒作而已,其实,我与法官和那个女人早就和解;甚至,我倒真的把那个女人强奸了,不过,是她自愿的。

这件事到最后便是我成了什么什么狗屁的先锋派的祖师,一时之间,什么《我用鼻孔强奸了她》《我用眉毛强奸了她》……什么什么的狗屁类的书出了一大堆,我也被奉为了一代大师,甚至某大学某名导师专门为学生讲授我的这狗屁什么强奸艺术!这世道,还真他妈的好玩。

实在太好玩了,我觉得。

我说过,我有幻想的习惯,常常天马行空的胡乱幻想,比如上边的什么用目光强奸呀,那当然全是幻想,全是无聊之时的幻想。时间再次回到我离开学校那年,离开了一个灰暗之所,又到另一人灰暗之所;世界本就是一个大灰暗,无论什么地方都一样。心底没有光明,看什么也是灰暗的。我的心底是一片灰暗,很深的灰暗,我到这个五光十色的城市,我依然感觉是灰暗的。在这里,过我的一天天,一天一天的灰暗,没有色彩。在没有色彩中努力着,向一个灰暗的梦行进,虽然这或许只是一个永远的梦,永远也实现不了的梦,但一个人的一生,总要有一个梦去追寻;就算永远也实现不了梦境,生命也总会因此多了几分意义,灰暗之中也才有一点点的亮光。我又开始胡言乱语了,我要改掉我胡言乱语不知所云的习惯,我直接说我的情况好了,我到这个城市的情况。

我不停地胡言乱语,说些不知所谓的话,不过是因为我已没有话说,我到现在依然是处男之身,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这是一个耻辱。一个大耻辱。我感觉,我到如今还是处男之身,最大的原因是我长得太帅了。我很帅,并非自我感觉良好,我真的很帅。帅的人很多,尤其在这个连生殖器都可以从柄状转换为槽状,甚至于再转回到柄状,以至于达到七形怪状的境界--在这样的一个时代,到公厕遇到七八十个绝代天帅,你一定不要吃惊;甚至说,帅已是一种耻辱,我为什么还要很自豪地说我帅呢?

只因我帅得特别,帅得自成一家。帅的最高境界就是你帅了,别人却不知道,就和武林高手无招胜有招,手中无剑心中有剑一样;我一直觉得我是很帅的,可一直没有人觉得我是帅的,所以我以为,我帅得与众不同,帅得别拘一格,因而对一切油头粉面的自以为帅的凡夫俗子一概看不入眼--超脱,嗯,我感觉我有些超脱了。超脱倒是超脱了,可我这帅得让人不知晓,也就毫无意义了。爱表象的现代女孩子,可没有心情来感受深潜于心底的与众不同,没有心情来感受你这帅,你得表现出来,你得到她们面前去表现。朋友张浩这么说,看看你吧,不修边幅,不注重穿着,仪表,这样子还想泡到妹妹?那是不可能的。今天晚上收拾一下,跟我去,我约了几个女孩子,保证绝对是百货铺着火的角色,绝对让你这只童子鸡开了荤。

百货铺着火的角色是什么角色?

百货铺着火是烧什么?烧货呀!当然是一批骚货角色。你要不要,不要拉倒!

百货铺着火,烧货;这倒是他妈的一个新词语。

我想,什么事也得有第一次的,一个人总不可能一辈子都麻烦自己的双手吧,虽然它们是自愿的。我下了很大的决心要和张浩去找那几个骚货。是一个按摩的地方,看到的全是着装很少的女孩子,很年轻,看脸似乎都还是不懂事的小女孩子;可要是把目光移到她的身体,你会发现,不但懂事,而且很懂事,懂许多事;她甚至会故意把胸前的东西向你挺一挺,然后哼一声,嘴角扬起暧昧的笑。

张浩把我推进一个房间,低声道:里边有个骚货,你自己看着办吧。然后他就搂着另一个骚货去到不知什么地方了。我立在门口,看着屋子里。

鞋,深红色的凉鞋;红色的最直接联想是鲜血,如果这红色在一只嫩白的脚上,联想到的绝对不是鲜血.白的脚,嫩得在发光;纤长的脚指,调皮地动着,微微而动,如一只张着的眼睛,传递一丝暧昧,一丝挑逗.指甲修得很齐整,闪着光泽,透过这光隐隐可见指甲内的嫩的粉红,粉嫩的红,红得很淡,淡得很深,深得很惊心动魄;随着脚指的翘动,那淡红在指甲内流动,好似一颗跳动的心,让想抓住的你怎么也触捏不到.深红的鞋就把这样的脚爱抚着,犹如一张深红的嘴,把这嫩白的脚深吻着,那不停的抖动是不是亲吻的快感?脚在足踝处的弧线十分诱人,没有一丝突兀,那么自然地过渡到了腿;小腿,很结实的小腿,只要一眼就看得出诱人的健康;健康也是一种诱人,就如看到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总忍不住想捏几下一样;健康的才是真正诱人的;这条腿很自然地显示着它的健康,闪着光泽嫩滑的皮肤,向上,向上,向上,依然是闪着光泽的皮肤。

短的裙子,纯白色的,遮掩着的是一段结实健美的大腿,压着短裙边缘那圈蕾丝的是一双闪光的手,闪着白光,白得闪光;并不纤细,很丰满,很丰满的手;似乎都是肉,很柔软的肉,嫩的肉;粉白;如果被这样的一只手抚摸着脸,抚摸着身体,那将是一种什么感觉,那会去到一个什么世界?在我想象着的时候,这双手已搭在了我的肩头。这个女人,这个按摩女,起了身,走到我的面前,把双手搭到我的肩头;我在门口,她搂着我的肩头,一条大腿从我腰间伸过去,把门关了上来;那条腿,很有技巧地与我的身体接触着,把她的腹部紧帖着我的身体;在我的身体起了急巨的变化之时,她的嘴角扬起暧昧又神秘的笑容。

那笑,竟然让我很受伤,一时之间,感觉到心灵很受伤。

她的手,从我的脸到我的脖子,滑入衣内,到我的胸膛;我那么站着,任她的手在我身上动作,任她把她的双腿缠到我的腰间,把她的腹部磨擦我的身体;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一点也不知道,在她的手滑入我的腹部,腹部以下的时候,我竟然想到一个莫名的情景,脑中浮现一些莫名的文字:

爱消失的时候,我在屋顶上抽一支烟;刺鼻的烟味,瞬即为风吹散。心死痛的时候,我在月色下大声呼喊;嘶裂的声音,穿不透夜的幽暗。背影,在街转角处愈发黯淡,反方向的风,带来一丝熟悉的气息;淡淡,淡淡,似乎要淡得陌生了,陌生得消失了,消失得无见了;风中,谁人发出一声幽叹?循着风的轨迹,飘散,飘散,直到你再也不见。我知道,这一次,你是彻底消失,爱再也不会出现。

我奇怪我的脑中会浮现这样的文字,这样的情景会浮现,我感觉我是病了,这些无来由的东西,为什么在这时突然出现?而且似乎一样东西一直在逝散逝散,逝散……我感觉她的手抓到了一样东西,我感觉体内的某种东西,竟然突然喷射出来,在我想着逝散逝散的时候;逝散,喷射;喷射,逝散;逝散逝散,喷射喷射……

对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无异于当一个女人的手伸到你的双腿之间,你却很不争气地把激情喷射了出来;至少这是最大耻辱之一。我现在就面对着这种耻辱,这个看似很年轻的女人,似乎早经过这种情状,一点也不惊慌。她笑得淡淡的,笑得很暧昧又神秘,让我感觉很受伤的笑,她的眼神一直很无耻地射着我的双眸,就如性器想要刺入我的身体一样,我忽然感觉我在被强奸,被这个女人的眼睛强奸;我极力挣扎我的目光,我极力抵抗她的眼神,然后就如一个弱女子遭遇了一个壮汉,这根本是无能为力的事。强奸就像生活,不能反抗就只有享受,于是我就只是任其作为了。

我现在是在嫖妓?我一个朋友把嫖妓分为三六九等,当然是以出钱的多少划分;他是这样说的:三块就三块,纸巾自己带。五十就五十,做爱要老实。一百就一百,姿势任你摆。一千就一千,让你干一天。一万就一万,干到你完蛋。现在,我没有付一分钱,我不知张浩付了多少钱,所以也不知道到底要到如何的一个结果,于是只有任她摆布,随她操纵了。

她的手在我的双腿间,当她缓缓抽出她的手,把那只手扬在我和她之间,闪着光泽;这已不是皮肤的光泽了,而是激情喷射残留的光泽。她故意把她的手扬在我与她的面孔之间,甚至故意轻轻动着手指,把那气息散到我的体内;那种熟悉而暧昧又散着淫秽的气息。那是一张深红的嘴,深红得产生邪恶犯罪联想的嘴;嘴角轻轻扬动,然后缓缓启开那深红的唇5。她的目光,一直直刺着我,让我避无可避。微微启开的双唇,让那两排洁白的牙齿展现了出来,白与红的对比,其实最让人激情扬动。然而最让人受不了的,是那红的唇,白的齿之内的那一条小巧的舌头,也是红的,在动着,很灵巧地动着;一条红的舌头在洁白的齿深红的唇内,很诱惑地向你灵动着;而在这两片红的唇,两排白的齿,一条灵动的舌之前的,一只轻巧动着的染满男人激情的手;闪着激情光泽的一只很肉感的女人的手……

我最他妈的讨厌一些女孩子,走在大马路上,吃着冰淇淋或者香蕉,真他妈的不为别人考虑一下,而且那个姿势很让人恶心,直想吐;当然,是那一个部位吐就因人而异了。反正,我是一向很反感一个一个吃着这两样东西从我面前走过的。

反正我一看到就不可避免地要想到成人影片上的内容,一般是想到日本片。西方的片一向是太直接,一来就开始了,完全没头没脑,而且也从不玩什么花招,很真实。近来异军突起的韩国片却是他妈的永远到不了最关键,永远是浅呼吸几下,虽然女主角实在很漂亮。国产的根本就毫无可看性,一看就感觉是在偷看两个农村的男女在高梁地里偷情。倒是日本的,很动人心魄;日本是一个变态的国度,从那种片中也可能看出来,或者说男人都是变态的;日本佬他很会把握人的心理,很知道挑逗人的性欲,往往有半个小时前曲,后边就五六分钟的实战而已;日本佬的前戏是很惨无人道的,很他妈的变态--但是,好像男人都是喜欢这种惨无人道的变态的,所以说,他妈的男人都是变态的公狗!当然,你完全可以不同意,可以很不同意,大声地振振有词地反驳,因为我深信:真理总是要经过百般阻碍经过无比的苦难才会得到公认的。

故事到此必须结束了,本已没什么可写,不过为了把以前发出来的补完而已,乱七八糟扯了一大篇,虽然名为色情故事,我想想,这也算不得色情吧?怎么也得算是……艺术吧?难道这不艺术?至少也算是艺术的色情,或者是色情的艺术?只是,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实质的区别呢?

我想,没有吧。

那管他什么艺术什么色情,只要是汉字只要你认识就好了。只是不得不说明一点,以上的,全是废话,所有的言语都是废话,与我自己毫无相关,不要以此臆测我;那只是无聊时胡乱打出来的,每个字都是。 ``

2003-07-25

倚天照海花无数,高山流水心自知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122

主题

1186

帖子

1236

积分

版主

Rank: 7Rank: 7Rank: 7

积分
1236
发表于 2005-8-15 17:14:28  | 显示全部楼层
才气与叛逆同时飞扬的文字,让读的每一个人(不管你是真伪处男女),都能读出心内深处的那片黑来.男人的成长就是这般的残酷而幽默,而作者都对这一切一点也不虚伪
一个人仅仅拥有此生此世是不够的,他还应该拥有诗意的世界。 http://www.blogcn.com/user66/gazhi/index.html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回复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关于我们
关于我们
友情链接
联系我们
帮助中心
网友中心
购买须知
支付方式
服务支持
资源下载
售后服务
定制流程
关注我们
官方微博
官方空间
官方微信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