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认真,其实我只是和你玩玩;一定不要当真,只是利用撒泡尿的时间来陪你玩玩。我自小就对性有很强烈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我自小就爱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我记得我看的第一小说叫着《女人的烈焰》(不知有没有这本书),我小叔的床上找到的,当时才七岁,里边的字一大半不认识,但封面上那个裸体的拿着枪的女人,给我的深刻印象直到现在还不能磨灭。有位先生说,喜欢文学的人,要么阳痿要么性亢奋。我想,我是后者。
前天在一个昏暗的地方喝酒,喝得醉了,遇到一个学生妹妹。我用一杯饮料认识了她。她淡红的唇在透明的杯子上,让人产生联象,更让人难受的是,她有一种习惯;她习惯用舌头去舔嘴唇,一条小巧而粉红的舌头,舔着她自己的嘴唇,时不时的。而我,我的身子时不时抽动一下,差不多有什么东西要从胃里冒出来,也像有什么东西在小腹里腾升,时不时的震动一下。在五分钟,在我租的那间小屋里,我和她的身体都有了强烈的抽动。
那种事,男人总是吃亏的,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问题,为什么找鸡到后来付钱的是男人,身体上付出的也是男人。我差不多是动也不动地伏在床上昏昏欲睡,好半天听到她问:“你是,处男吧!”这个问题好像你去上厕所走到门口,突然告诉你“营业时间已到,明日再来”一样,一样的让你郁闷、想操娘。在这个时代,可能除了小学六年级以下的男性愿意承认自己是处男没有人好意思说自己是了。她这么问是对我的“性”格最严重的侮辱最沉重的打击,我做人仅有的一点自尊差点就被击得飞散了。于是,我试着问她:“你在十四岁前还是处女吧?”她轻蔑地笑了笑,便开始穿她的衣服,不理我。这笑与这不理让我的自尊又受到了打击,她分明是在笑话我的无能我的慌张与动作的不熟练。可是,这种事就好比世界上任何一件高难度的技术一样,久了没有操练,总会生疏的。我回想我有多久没有做这事了。
说到处男,其实我早就不是了。记得是个阴沉沉的雨天---为了一点气氛,为了适合强奸的 气氛,是的,强奸,准确地说,我在那天被强奸了。那个女孩子我现在再也没有见,据说(此消息不能肯定),在沿海某地作了三陪;她是我的邻居的女儿,那天我家没有人,她来,她比我大两岁,我当时才六岁;那还是穿开档裤的年纪,坏就坏在那个开档裤。不知她是从什么地方看到的,总之是她盯上了我男人的骄傲(当然,在当时那个年龄是怎么也不能有多骄傲的)。她的目光与她的手,她的目光和她的手,然后,外边的雨竟然忽然很大了,风声更猛了,我全身一抖,觉得尿尿了。我就那样被强奸了。我至今仍保留向她起诉的权利。
人生的路总是难以预料的,比如我的被学校开除,这是我也是我父母及认识我的所有人没有想到的,他们---连我自己当时也都认为我会从读书这方面出人头地,但我却被学校开除了。在学校里,我只喜欢和女生在一起,与男生在一起就是给他们补补生理卫生课以及关于爱情方面的知识。在学校我也有点垃圾才名,时不时在一些小报的屁股后面发点垃圾诗文什么的,也博得了一个垃圾才子之名。但我的心理是阴暗的,年龄的增带来对性更强烈的期盼,在那个娱乐基本靠手的环境中,不可避免的自我解决一天一天地伴随着我,一天一天的自我解决,精神与身体的折磨,人性慢慢地沉沦,各种思想峰起。
在十四岁我上初三那年,来了一个新同学,高高的个子,竟然身材不错,在那个年纪简直算是超级的好了,从脸到胸至腹到臀,可算发育得良好了;第一眼看到我已经想入非非,更要命的是竟然与我坐一起,更让我想犯罪。她叫林楠。她是个性格爽郎的女孩子,很大方的与男生交往,但却总是爱理不理我。直到有一次我在市里的作文比赛得了个奖,她才对我有个几次斜视,原因是她也参加了却没有什么名次。渐渐有了交往,才知道她以前不怎么理我的原因是,来就听说我在这边很烂,很垃圾。我只想说:“他妈的你排名我之下,不是比垃圾更不如?”但我没有说,为了更深的交往。
但当我的手深入她的大腿时,她只是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巴掌。那天我看了三本色情书,在课堂上。是个夏天,是个热的上午,白色裙子刺激着我的眼睛心理与生理;我们坐在最后一排,因为最高。可能是年轻,可能是夏天,可能是欲望的指使,总之我的手去向了她的腿;向上向上,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异性肌肤的心理是不能用语言描述的,而且是个自己心仪的女孩子;手在向上,她竟然没有反应。多年以后,我们重逢了,说起往事,不胜唏嘘。我问到此事,她说第一次被一个男孩子触到自己的腿,只是心中呆茫茫的,竟然全没有了感觉。我马上问,没有感觉干嘛打了我一个耳光?
就在课堂上,在我的心到了她的腿的深部,她给了我一个巴掌;竟然就在课堂上!她站起来给了我一个巴掌!在这个课堂上,每双眼睛都看着我和她,主要是看着我,因为她竟然若无其事地坐下来写字,脸虽然是红红的。
我走,我走,我从后门走了;因为我正坐在后门边。
在宿舍的顶楼,我不停地喝酒,企图麻醉自己的心灵与肉体,在沉醉中,在青春冲动的沉醉中,以模糊的眼神在暗黑中安慰自己的身体;心与神都在迷离,肉体与思想,是在分离还是紧紧合在一起?心神与肉体在某个瞬间到达沸腾的顶点,似乎去了云霄,身体上升上升上升,但我猛然醒悟,却发现是在下坠下坠!我差一点想高叫救命,但突然的一道思想的闪电让我决定顺其自然,就这么坠下去,这么下去吧!
放心,没有死,只是在医院躺了两个月;在病床的日子,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回去学校?要不要?如果要要怎么要如何面对?如果不要要怎么不要如何面对?我在苦苦思索中,竟然在医院中与一个护士生出一段小故事。
其实爱情是什么呢?爱情不过就是做,做什么?做爱?所以,汉姆雷特的经典名句也可以改为:是做还是爱呢?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当我见到她时,她在给我打针,打的是屁股。我觉得被侮辱,同时产生幻想。那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刚刚出学校的女护士,当她看着我的眼睛,我的脸有点热,好像怕她看出我心中的想法。当你的想法被你所想的人看穿时,最好的是把这个想法变成现实,也就是把你想做的做了;我想什么呢?
其实我那时还没有想得那么的往下流,只是想抱着她睡觉,至于睡觉中会做什么?我不知道,也无法知道,因为有些事是无法自己控制的,比如这种事。所以,当我们睡在一起时,我的做为就不用表达了。但是……
这个冷冷的女法官看着我,用冷冷的语言说:“你不要胡言了,据实说出你的所有罪过,不要隐瞒。”我呆呆的问:“你认为我刚才说的不是真的,不实?”她不言语,于是我只有重新说过。
我不知该怎么写出我心中的念头,却又抑制不住写的冲动,于是只有东拼西凑。
我不知该怎么活出我心中的想法,却又阻止不了光的步伐,于是只有东拼西凑。
据说艺术跟女人或者干脆跟性的关系是十分密切的,据说每个与艺术有那么一点点关系的男人都喜欢女人或者干脆叫性饥渴,于是女人和性便成了艺术的源泉。不知道是因为热爱文学(艺术)的毛病让我总渴望女人和性,还是因为渴求女人和性的缺点让我总执着与文学?我真的不知道,我向天发誓!
我六岁的时候被邻居家大我两岁的姐姐夺去了童贞,此时依稀记得换了两个地方,树林和麦田;还讨论了一件事,谁在上边。在我九岁时,我与一个伙伴强行污辱了一个同班女生,但现在回想她好似是半推半就;当时有了口交,直接的后果是我总想尿尿却尿不出。小学四年级我便开始想当作家,而也就是那时我开始讨厌男生,喜欢女生,尤其是漂亮者。渐渐的时光在逝,对两者的渴求更如吸毒者渴求鸦片,饥饿者渴求食物,更如发情的艺术家渴求美丽的女人一样。
鱼与熊掌不能兼得,无论我怎么早写晚写远投近投左盼右盼,结果都是一样,我没能成为梦想中的大作家;但是在学校里却成了大才子,公认的大才子;这成就了我的另一样渴求。
第一个女孩叫小叶,与我同班并同桌。那年我十四岁,我和她最亲密的关系仅仅是接吻,还有在课堂上我两次越过她的裙子摸了她的大腿。当时我很害怕。初二念完她便转学了,悄悄地便走了,没留一丝讯息。待暑假完了到校我面对的便是一张空桌子,但很快有一个女孩坐在了我的傍边。她是新来的,高高的,差点比我高---其实我想告诉你,我不矮---而漂亮的脸蛋与高挺的胸部让我有些头昏。我十五岁,她说她也十五岁,其实她已十七岁,许多年后我才知道。这个女人当时并未与我有什么不当关系,我提到她的原因是她给了我一个耳光。楠的父亲不知什么原因从省里一个部门的小官调到了我们镇当头儿,于是楠便来了我们学校我们班。楠很大方开朗,无论与男与女都不拘束,却又有分寸,始终一张笑脸。那些男生少见这种大方美女,争相献媚,投其所好。本人当然不包括在内。我故作清高,虽与她同桌却甚少与她主动讲话,就算她主动问话,我也三两句回答;一个字,酷;两个字,装酷。但我心中却在想一个让她对我刮目相看甚至产生爱意的方法。或许老天相助,在开学后两周,我接到了一份样刊,某杂志发了我的一首狗屁诗,虽然狗屁,也抄录于下:
断臂维纳斯
艺术家总想看看那女人
衣服下的裸体
女人脱光是最圣洁的艺术
人世间最高尚的东西
全裸的身躯
于是著名的艺术家
在著名的场合
说出了这一句
颠扑不破的著名真理
世界的目光文明地聚集
在那女人身上干着艺术的事
一次集体的强奸
也是圣洁的
女人柔弱的手臂
洁白无暇
护不住下滑的胸衣
手在利刃下
断去
死亡阻止不了
一切继续
千百双眼睛在等着唯一的遮掩
落地
一天两天
无数个世纪
永远有不尽的目光
艺术地注视你半裸的身躯
想象着全裸的快意
虽然你的断臂还在护卫身体
最后的尊严
我从此便自认为是诗人了,其实我不知道,诗人已经是个最脏最烂最垃圾的称谓了。楠开始频繁与我交往了,但交往的内容仍只是知识性的---不,只是知识,不是知识性,这容易让你联想到性知识---讨论的不过是流行时尚艺术文化。那时她告诉我她十五岁,而我说我十六岁。其实十五岁的我终日被性纠缠,终日自慰。在一个晚自习,我一时失控,摸向了她的大腿。她毫无反应,或许身体有一颤,我没感到。我色胆渐大,向上移向了她的胸部。许多年后我们重逢提起此事,她说她是第一次被一个异性抚摸,当时她不知所措,呆茫茫的。但十秒后她便醒过来,用她的巴掌亲吻了我的左脸,在课堂上。我当夜拼命自慰,想让自己倒下。
我不否认,我是一个手淫者;就如你不敢承认一样;其实大家都明白,你不是吗你?不是你就不正常不是男人不是人是又不承认同样不是男人不是人反正你就不是人怎么样?
那一次偶然(?)地接触到一本色情小说,于是面红耳赤热血澎胀之时有了第一次;兴奋,刺激,害怕,那一次的感受。此后,每当兴奋时每当失望时每当开心时每当悲哀时每当---于是渐渐地成了“每当”不论什么“时”的时候,想到的便是自己去解决,书上不是说没害吗?放心去吧!偷偷地偷偷地,有半个钟头上厕所;厕所是最理想的地方,那里最不会让人怀疑;但也得要有相当的经验。我当时在学校一般都是在中午大家午睡时去解决。去之前先幻想一番,进入状态;最好是带一本色情小说和一张明星海报---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明星海报都做得那么诱人,在那时我才找到答案。然而有时也会有让人难受的时候,那就是一会又进来了一个人,一会再进来一个人;这也不算最难受的,最难受的莫过于厕所里已高朋满座,那才真叫人难受,全身都难受,然后全身的难受冲到某一个顶点,直想要喷发;难受极了。在自慰时最怕最好笑的时候,那就是隔壁也蹲了一个你的同行,两个人都担心傍边这家伙知晓自己的底细,便都不动手;静静地并非心静,等着对方快滚他妈的蛋,让自己有一个舒适的安全的空间。我就遇到了一次,我见隔壁那小子时不时伸头过来瞅,我就忍不住说,兄弟,开始吧,咱一样!我要的是那一瞬间的快感。那瞬间泄出的不止是体内的东西,还有那无尽的说也说不清的各种东西:空虚,寂寞,悲伤,快乐,开心,失望,痛苦,压抑---太多太多。而瞬间之后有的只是空寂和茫然,好似整个人都空了,只剩一个外壳;空飘飘,而且忍不住要问:我在干什么?
然而我却总是抵挡不住那一瞬间的诱惑,因为心总是飘的,而脑子总是空的,没有能真正第存的东西;有的只是无数袒胸露腿的艳妆浓抹的前卫当给明星,有的只是无数乳房加性爱的著名受保护的时尚(文学?)杂志;而这一切不能长存却能勾起对那一瞬间的幻想。街上的女人越穿越少,越少越高雅高尚高贵;而男人却越裹越严,似乎想要遮住不可告人的羞地,越严却越想要那一瞬间的快感。除此之外,我还能要什么?我还能要到什么?没有了,除了大腿与乳房,除了时尚与前卫,我们能看到什么,我们能想到什么,我们能得到什么,这个时代他妈的到底能给我们什么?什么也没有。
我有幻想的习惯。我幻想着离开学校的种种。我脑子中有无数个在城市中流浪的故事版本。我在幻想着。
我仍然自慰着,仍然在自慰后诅咒这个世界。我真怀疑,我怎么会在自慰后想到这些呢?真是了不起!了不起的我却又忍不住想到那家著名大影院今夜上演的著名的香港著名的导演加著名的演员拍摄的著名影片,绝对著名的乳房。
我也在想看过之后,会怎样呢?最终有的只是空虚和茫然。因为这个城市有的就仅仅是空虚和茫然,这个时代亦如此。在这城市最初的五年,我如初开之日,精力充实,活力四射,但无数次的碰壁之后我已麻木了,终日尽是空虚和茫然。我做着一份卑微的工作,因为我要生活要钱。钱充斥着每一个角落,于是带来的便是一切向它看齐,而精神没有了;因为诗人的笔端流出来的不是墨而精液,作家眼睛看穿的不是生活而是金钱。钱已经成了成能了,而最后有的又是什么呢?
或许我十五岁的选择错了,那天我想倒下却未倒下,在半夜我不想倒下时却倒下了。我在宿舍阳台喝酒,我一个人,我不知为什么,回想起来或许当时我便爱上楠了。我喝了许多酒,直接后果是从楼顶摔了下来,幸好宿舍只是上下两层,但很不幸的是手接摔断了。从此我永远离开了学校离开了地狱结束了囚犯生涯。我手愈后便去了省城。在这都市中混了五年了,身边都是些干着卑微工作的卑微的人,而眼睛却总在搜索最圣洁的艺术的流向。渐渐我发现,其实那些艺术大师们的文字还比不上身边这些卑微者随口讲的一段话,那些大师的故事还不如卑微者的一个荤笑话有深度有文化有气质。我忽然觉得他们不再卑微,面我这个自认为艺术之人才是真的卑下低微。我对文学开始绝望,但性的冲动却愈来愈强烈。于是便总将一双贼眼扫向漂亮的脸蛋高挺的胸部浑圆的屁股,于是便终日想短裙内的东西;于是在有一日被人叫成了色狼。于是便失望。喂,小姐~!我是色狼吗?为什么某君想乳房不无耻,为什么某君想做爱不下流?为什么某君指着靓妹双腿间的东西说三道四不好色?为什么---为什么我想一想看一看,悄悄想偷偷看,便不但好色还成了一只狼?只因为某君很艺术,所以他敢上天堂对上帝讲你老婆咪咪不够太小不够性感;那是艺术!他是艺术家!而我,自认为艺术了,却只是自认为而已。
那么,请问,什么是艺术?性吗?怪不得叫艺术性!被叫为色狼也算了,但在不久后却被指控为强奸。
原因是有一天我走在大街上,悄悄地用余光瞄向迎面而业的女郎那雄伟的胸部,忽然有了强奸她的念头。但!不行,这儿人太多,还太阳太刺眼,还有她太高大,还有---还有谁知道我会不会早早地泄了!妈的!我暗骂,于是我只有又一次用目光强奸了一个高贵(?)的女人,幻想她是演员、歌手、主持人---我撕下她的衣服,在阳光下她的身体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唉,闭上眼睛关了灯哪个不是女人?哪个女人不是一样的?我干嘛来着?夕阳如血,这一天又完了。
非常突然,第二天早上我就到了法院,不是我想我要去,而是我必须去,如果她说的不是诺言,那么我就真的是有空前绝后的特异功能。
我竟然用目光强奸了她,而且还让她怀上了我的孩子!?
那个女人声泪俱下地控诉我的罪行:“法官先生,昨天下午两点多,我在街上走我的路,忽然我感到有人在强奸我,我抬头便看见了被告他正在强奸我;而且强奸得一点也不温柔,非常粗暴。”
什么话?强奸还有温柔和粗暴两种吗?但我最想知道的是她怎么知道我在强奸她。她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她继续说:“他强奸完便走,我想抓住他,但我怕他杀了我灭口;于是我便踊跃他,可到了半途我发现我怀上他的孩子了。”
天啊??!!太不可思议了!!傍听的记者们这么大叫。
简直是荒谬!我真想揍她,不,杀她!也不,千刀万剐!!还不,我---我---我真想找叶利钦借颗原子弹什么的放在她的嘴巴里,让她去死吧!反正老叶正愁没有钱销毁这些东东呢!对,就这样干!我立马就想去买机票,直飞莫斯科,然后----
然后我听到法官说:“被告,你有何话说?”说!说!对,我怎么忘记了我的特长了呢?我不信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将黑说不白,白说不黑,将强奸说不艺术,我不信。
“法官先生,我想问问原告,请问我是怎么强奸她的?”
---先剥去我的上衣,然后用手抚摸我的胸部一直向下,直至大腿内侧----
她声泪俱下地诉说她的悲惨遭遇,诉说她被粗暴强奸的全过程。
法官说话了:“原告,请注意,这是法庭,不要把有些细节说得太明白。
我不同意,我大声道:“法官先生,法律要的是什么?要的就是明白,而你却不让原告将细节讲明白,意欲何为呢?难道你想糊里糊涂就结案?”
傍听者大叫:“可是她说的是色情。”
我说:“色情?现在哪儿没有色情?就连婴儿在母体内都在看人做爱呢!
---不可能!
---这位女士,我问你怀胎十月有没有与爱人做爱?有!这就对了!况且,难道说做爱是色情吗?讲述做爱是色情吗?身体是色情吗?不!艺术!!艺术不拒绝身体与做爱,正好相反,身体与做爱是艺术的最高境界。在艺术中,什么都是神圣的!
我十分相信。
---先生,别忘记了你的身份。
法官提醒我只是被告,不是辩手;这是庭审会,不是辩论会。可是言论自由呀,你管我?他继续说:“原告,你还有什么要说?”
我说:“我只想知道,我是用什么东西强奸这位小姐或女士的?而强奸的定义是什么?
---他用目光强奸我!
法官说:’荒唐!” 小姐说:“是真的,法官先生,真的,他用目光强奸我,而且一点为温柔,很粗暴。” 2000-02-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