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笨笨的诞生:)
笨笨是我在Q上的名字,从有Q 的那天起,就叫这个名字,一直用到今天,以后也将继续地用下去。
一直不认为自己是个聪明人,可也没发现自己笨,直到游戏机、电脑盛行的时代来临。
游戏机流行时我正读大一,弟弟读高二。弟弟同学家有人送了个新的游戏机,于是旧的就给了我们。从此,我们姐弟二人乐此不疲地沉浸在游戏里。平时游戏机专属于弟弟,只有在他玩累了或不在家时才属于我。当时流行的街霸类打斗游戏我从来玩不好,最多两分钟就被对手打没血了,于是玩两次后,再不去玩。那时,我最爱玩的是坦克、俄罗斯方块和超级马丽。只是喜欢归喜欢,却从没玩好过,按弟弟的话说,我在游戏上的智商,基本等于零。
每次和弟弟一起合作玩坦克时,他都在所建的防护墙上只开一个门,然后让我负责蹲在家门口守住家门就行,他独自出去作战。因为每次我出去后都回不来,保死无疑。所以试几次后,弟弟再不让我出去作战,只让我蹲在门里,负责开炮打出现在门前的敌方坦克。即使如此,偶尔我还是会手忙脚乱地误炸作战归来的弟弟。每次弟弟的坦克阵亡在我的炮口下时,都会气得骂我笨死,并发誓再不和我一起玩了。可时日一久,他又会好了疮疤忘了疼的重新感受被自己人炸沉的愤怒,周而复始的体会着他老姐的笨。
后来我又迷上了玩超级马丽。只是从不知第二关闯关成功时会出现的小红旗是何许模样。为此,常常央求弟弟带我闯关。于是他在前面排险开路,我跟在后面跑。可就是这样,我仍然会在跳坑说掉到洞里或在跳跃障碍时被高压电电到而阵亡,还常常因跑的太慢而把跑在前面开路的弟弟拖死。在屡战屡败之后,弟弟终于拒绝再带我闯关。
那时,弟弟有一帮关系很好的同学,常到家里来玩,都是足球篮球的爱好者。恰好我也是个球迷,三大球无一不爱。大一功课又轻松,于是常在弟弟他们组队与别人比赛时去客串裁判。一来二去,我又多了许多的“弟弟”。每次他们一起看球赛或出去玩时,都会说一句:“叫上大姐。”
大概是男孩子好玩的缘故吧,弟弟的同学里游戏高手众多。其中最厉害那个知道了我的游戏“事迹”后,认为是弟弟的功力不够,不信邪地要带我闯到最后一关,看看大红旗的艳丽。“超级马丽我闭眼都能打到最后一关,你放心,大姐,我保你看到红旗飘飘。”闻言,我信心满满,欢喜雀跃地跟在这个“弟弟”身后上路了。可没走多远,我就掉到洞里阵亡了。“弟弟”耐心地反复教我怎样能跳的远些。然后再次带着我踏上了闯关路。这一次,第一个洞我跳了过去,可在跳浮桥时却左跳右跳也跳不上去。“弟弟”只好退回来反复给我演示怎么跳。好不容易跳上去了,又忘了浮桥前的坑,再次掉下去光荣牺牲了。
在随后一试再试的闯关路上,我不是掉洞,栽下浮桥,被电,就是在需要一起跳高时没跳上去,拖得前面的带路者也掉了下来被高压电电到。最后,这个“弟弟”也满头大汗地宣布放弃。临走时还十分不解自言自语地说:“看大姐挺灵的,玩游戏怎么会这么白痴呢!”听得我哭笑不得,不知如何作答。从此,我的笨在弟弟们中有口皆碑。
随着电脑网络时代的到来,我也借弟弟的光一起搭上了网络快车。弟弟在大学学的就是计算机,毕业后又学以致用干计算机工作,软件硬件一把抓,在市里的计算机行业也是小有名气。或许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嫁的丈夫虽然工作不是直接跟电脑打交道,却也离不开电脑,天长日久,在电脑上也称得上是专家了。家有高手和专家,每逢电脑方面有任何的问题,自然轮不上我去动脑插手。我有不明白的地方,一句话,就有人给代劳了。于是,久而久之,在家里两大高手的联合培养下,我终于成长为一名标准的电脑白痴。连最简单的电脑术语对我来说也犹如听天书。每次高手饿专家听了我的问题都面面相觑,瞠目结舌,最后异口同声地说:“你少问点这种白痴问题行不行?”惭愧汗颜之余,遂决定打消努力学习进取的念头,继续安于我的笨。
上网时日一长,看到别人都有QQ,于是央求弟弟给我也弄一个。告诉我:“自己申请。”问:“在哪里申请?”说:“腾讯。”再问:“腾讯是何许东西?何处去寻?”弟弟闻言气晕,直接把他的QQ给了我以换得耳根清净,并顺手帮我把所有需要修改的资料一并弄好。在填写昵称时,他直接填上了“笨笨”二字,一边告诉我“符合实际情况”。因有求于老弟,我敢怒不敢言地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了笨笨。
在网络游弋日久,我逐渐开始佩服弟弟的慧眼,接受自己是笨笨的现实,安之若素地做着我的笨笨。人的笨,天注定,我又岂能奈何?只是,呜呼,有友如此笨,我的朋友们要自求多福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