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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游走边缘 1、 “脱了吧”,我猛地吸口烟对着面前的女人淡淡地说着,“你丫地也不小了,那么害羞干啥,啥叫艺术,这就是为艺术献身。” 1年前的夏天我离开北京到了上海,当我踏上这片土地后便感到了后悔,污浊的空气让人无法呼吸,我扛起行李坐进了公司的车子——其实说车子有点美化——事实上就是一辆金杯而已。我的住所就在一片贫民区中一幢高楼里面,所谓高楼也就4楼相对周围2楼的房子已经不错了,连空调也没顶多支配个黑白电视机。 躺在破烂的沙发上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女人丰满的胸部让我想起小时侯啃的包子,松软甜蜜。这个叫小红的女人是在3天前被其他人带到我面前的,当时负责推广的同事说这个女人可以打造成另一个木子美,我眯着眼睛看着女人怎么都觉得她更适合路边的发廊里当个洗头妹。 小红用双手环抱着酥胸死活不肯脱还流着眼泪,我最不习惯看别人哭,但为了艺术又得严肃点,从沙发中艰难地爬起来走到女人面前扇了2下耳光,“进了公司就是公司的人,公司让你做啥就做啥。罗嗦什么,几万块钱啊不是几万块巧克力。”说着又扇了她两下耳光,“别让老子操你。” 2、 我趴在窗台上看着小红拖着疲惫的身体坐上出租车,其实我心肠真的很软,所以极其不适合做坏人,但如果做坏人我的表演不会差到哪去。在我撕开小红的衣服后看着那对晃悠的奶子后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赤裸的少女在田野间奔跑,那美丽的倩影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金灿灿的光芒;在我撕开小红的衣服时有另外一个版本:看着那对晃悠的奶子一时感到头晕眼花,四溢的乳香让我的鼻血哗啦啦地滴落在她的身上。 擦干鼻血后我支吾着让小红离开了房间,就剩下空挡的房间里那台空转的DV机,第一天做AV导演就在小红的酥胸下见红了。 当时和几个朋友商量着做个电影,讨论结果如下—— 1)商业电影缺乏资金,没关系挤不进圈子 2)爱情电影缺乏新意,拍来拍去最后就滚到床上 3)武侠电影缺乏概念,除了好人就是坏人。 4)动作电影缺乏激情,枪,车,女人就没了。 5)实验电影缺乏基础,满脑子理论就是不能化为动态的东西。 6)想来想去还是搞AV好,综上所述,把1-5的想法结合起来。 于是我就背着行囊风尘仆仆地赶到上海拍一个所谓的实验AV,女主角是哥们马子的同学,也就18岁左右。当时那厮说拍爱情片,拍好了就一举成名,在这个信仰落后的年代只要和女人说成名让她们当什么都可以,在小红进房间以后那厮就拉下裤子弹出粗壮的肉棍来回摆动,小红看着那玩意吓的尖叫起来。她跑到我背后喘着粗气说要走,一直称呼那厮不怎么好,就叫了他另一个名字菜刀。菜刀挺着肉棍就朝我走来,我顺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刀指着菜刀说,“把你那玩意给收回去,光天化日挺着那东西好意思不,人家还是一姑娘搞什么飞机。”菜刀的肉棍在刀光的刺射下渐渐干瘪,他拉上裤子就跑到一边打开DV对着小红说,“脱吧。” 3、 菜刀是我在2年前认识的,那年帮派大战,他一个人带着两把刀杀到了我面前,当时他离我有2米的距离,一眨眼的工夫就从裤兜里抽出两把菜刀朝我飞来,一把钉在我裤裆上,一把钉在我脖子旁,两把刀离夺去我男人尊严和生命的脉搏不远,自那以后我也有个习惯就是把菜刀塞在腰间。 2003年开始飞刀堂就改名成菜刀堂,菜刀坐上了2当家的位置,他们当面叫我大当家叫他二当家,背后就叫我们菠菜和青菜。在中国加大帮派管理制度后大小帮派在几个月中演变成其他性质的东西,菜刀原先的帮派现在在路边开了个饭馆,其他有竞争力的帮派诸如寂寞山庄在郊区开了个旅馆生意兴隆,百花门在我住的地方附近开了个发廊。 在此对上述两个帮派简要介绍下: 寂寞山庄的庄主名叫单身,传闻他泡了35个女人没一个成功,终在25岁那年拉了一大帮兄弟成立寂寞山庄,山庄里的兄弟都是被女人抛弃或者泡不到女人的,偶尔有女人光临好比世界大战。当时和他结仇就是因为双方对女人审美观的不同,他注重身体而我注重技巧,几年来他的会员逐日增多怎么看也像个动物园。在他30岁那年我送了个女人给他,其实是我帮中一个具有GAY倾向的会员变了性被我安排过去做卧底。 百花门的老大名叫范贱,传闻她勾引男人无数就是勾不到,眼看寂寞山庄生意兴隆按耐不住兴子拉了一群女人成立了百花门,原先这些女人都是各地发廊的打工妹,凡是稍微有点姿色的都被她挑到上海。一夜间江湖上冒出这么一个组织让我和单身感到形势不对,于是联合两家实力杀到百花门……结果被范贱那个女人用了劣质春药骗到了床上。 往后的日子碍于身份又不好意思说,菜刀堂,寂寞山庄和百花门在上海的帮派中声名显赫,现在单身和范贱各自干回了老本行,在这里补插一句,寂寞山庄里大部分粗壮的男人都是单身挑过来的厨师。眼看混迹江湖不是长久之计,大家商量一下撤帮搞贸易,菜刀堂在今年成为上海比较大的蔬菜批发市场。 4、 曾经的黑道老大如今聚集在新天地的PUB里畅谈人生,一致认为信仰这东西飘渺不可言,菜刀喝了点红酒后豪兴大发,拿起酒凭朝自己头上砸去,“你们说说,老子的头硬还是婊子的奶子硬。”我一直以为菜刀的文化水平不是很高,很多东西都是我在代劳,充其量他的文化水准就小学甚至小学还没毕业的水准。他摇晃着指着一根灯柱骂了近15分钟,然后吼了一句,“咱搞电影吧。”单身喝了一半的酒都喷在范贱脸上,3个人看着菜刀不知所云,菜刀推开我们走到角落指着窗帘吼着,“你丫地想怎么着,大好青春就是这么糟蹋了,咱才活了几岁说跨就跨?我呸,想当年老子叱咤菜场谁敢砍我。”说罢又走回来跑到另一个角落继续吼起来,“老子今天就豁出去了,达达当年就拿把刀插在书本上宣告革命开始,老子今天就革命一下……” 在他没拿菜刀跺了自己鸡鸡以前,单身扑上去夺了他的刀,菜刀被撞到沙发上几分钟后便入睡了。 我和单身还有范贱商量了下觉得搞电影有花头,最终把重点落在AV上,范贱和单身勾画出一大堆建议最后都被我枪毙了,在我们谈的正欢时菜刀从沙发上爬起来跳到桌上吼了一句:马子随你操,大家是兄弟。 5、 走马观花地看了一大堆女人后,菜刀昨天带了一个女人到我屋子里, 他拍了拍我肩膀,“我马子的同学,嫩了点,够用。”还没说完便拉下裤子挺着肉棍对着那个孩子。 那个叫小红的女人尖叫着跑到我身后……后面的情况前面我也交代了,自始自终小红都是在惶恐中度过的,这样的形态下不适宜做任何事情,我是个追求完美的人,在性这个环节上一定要达到天神合一(说白了就是感觉要突出)。在我从她身上爬起后缩在墙角不停抽烟,小红默默走到我面前一件件脱光了然后跪在我面前无助地看着我。那双破碎地眼神背后我看不到任何东西,于是吼着让她滚……在她坐进出租后我回过头对着菜刀说—— 咱还是卖菜吧。好歹还能混点吃饭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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