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一个八卦征文)
1我想快点长到18岁
我叫小屏,我10岁。我找一个人。从前世,到今生。
我躺在天台上数星星,数到快要睡过去,而一些记忆却撕破昏暗的光影,从光年以外而来。笑魇如花的我,在一个温暖怀抱安然睡去的我。有一把长剑破空,有一杯清酒入喉。
谁在身后唤我:小屏,小屏。甜蜜的名字,有发丝掠过脸颊。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然后,在你18岁的时候唤醒你。”
虫儿啾啾,花香沉沉。就是这样,我想快点长到18岁,然后,给我一个答案。
2不要把我挂起来
我是自由行走的灵魂,有时在这里,有时在那里,我不能停留。我遵循内心的声音,在这个茫茫的星球寻找另一个相似的灵魂。前世里,有个声音在说:你等我。
我去过很多地方,有很多似曾相识的面孔。我一个询问:你是不是他?你是不是他?
他们多半会说:神经病。或者:莫名其妙。可我一点也不在乎。我是在找你,我要找到你。
遥远的铃声轻颤 在天边渺茫的响起 再沉落 那是奈何桥上, 亡魂不舍昼夜的歌声
那碗汤,还有最后一滴没有喝尽,所以留下残存的记忆,成为线索。
有一天,我在某处停留,风里有似曾相识的味道,我不舍离去。后来,我看见一个名字,和我无可比拟的匹配。他住在一所新房子里,穿崭新的衣服。我张望良久,困顿睡去。
醒来,我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白色的天花板,清冷的空气。有花香流动,似曾相识。那个英俊的男人,他说:你该呆在这里。这里,有君子如匪……
3苏苏
他在屋子的后院,养了一只黄色的小鸡。她有尖尖的小嘴,咕咕咕唱起歌来脆如银铃。他给她起名字,叫苏苏。不是凤梨酥的酥。
他说,苏苏如同他的情人,他会好好待她。我暗暗发现,他有很多天忘记喂养情人了。我没有忘,可是故意不喂她。如果她饿了,如果她哭了,他就会出现了。
其实,他不来的日子,苏苏并不哭,也不闹。她只是在发呆。
他真的不应该一天到晚去外面抢劫。
没错,就是抢劫。君子如匪的意思,就是英俊的男人也可以做强盗,我明白。
你可知道,我在这里,为你端坐,一个上午,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你抢劫回来的每一个姑娘,是不是都很漂亮。她们愿意为你喂养很多苏苏。
可是,真正的苏苏,只有一个。她真的不是凤梨酥。
4情人
摘自《情人》: 现在是黄昏时分。他对我说,将来我一生都会记得这个下午,尽管那时我甚至会忘记你的面容,忘记你的姓名。我问自己是不是还能记起这座房子。他对我说:好好看一看。我把这房子看了又看。我说这和随便哪里的房子都没有什么两样。他对我说,是,是啊,永远都是这样。
这是我读过的第一本小说。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情人并不是市井中央那所房子里两具赤裸的身体在光与影中的纠缠。情人就是天涯咫尺纵然一生不见也会一生想念某个瞬间的两个人。
苏苏,她是否想念那洁白如珍珠的大米,还是想念握一把洁白如珍珠的大米的温暖掌心。
5生日以前
一个名字,一个甜蜜的名字。
当我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时,心里泛着花香。
他以暧昧的姿势在我的生活里出现。如果早一步,又或者晚一步,都好。
然而即便这样,也没有非常的不好。相反,泛着花香,清冽的栀子花香。
如果有人问我,你最想恋爱的人是谁?我一定毫不犹豫地回答:他。
他有一只黄色的,尖嘴的苏苏。但他很久不来喂她。
6二月的一个深夜
凌晨三点,是神仙和恶魔出现的时刻。这时,天地一片混沌,而人类的灵魂,在此刻则特别清醒。
我的睡房外的屋檐下,挂一串铜铃。这夜,无风,它也在摇摆。我静静听完一曲《秋水》,我知道是谁来过,我没有吭声。
可是苏苏,她发了那许久的呆。难道她不知道,那个男人又去抢劫了吗。
7好象谈过恋爱,好象还在等待
好吧,其实我什么都知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他当然不是强盗,他真正是如玉一般温润。可是如果不赖他是强盗,他就会让苏苏伤心了。强盗是天生可以无理的,强盗是天生可以野蛮的,强盗是天生可以做坏事的。强盗,他天生可以去伤别人的心的……
苏苏,是多么可爱的一只小鸡。黄色的,尖尖嘴的。
8永远不会到来的18岁
这是一个承诺,却也是束缚。没有谁会一直在谁身边。永远不会到来的十八岁,不代表永不会醒来的无边美梦。你看梧桐树又要绿了,那样青翠刺眼的绿意,原来春天毕竟来了。
这是一个童话,却也是奢望。前世未知,而今生无望。无论小屏是否找到她的他,都无济于事。她用前世今生的美好幻想,试图套牢虚幻的幸福。其实,哪有什么18岁。已经过去的18岁,遥远如前世,且永不会回来。
咳。一个情人节前的八卦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