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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赵小帅 - 

[原创]别拿自己当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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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24 11: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唉~~~~~~~~怎么都会写那么好呢。

俺妈给俺说了,一个萝卜一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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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24 22:48: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并没有像平常人那样俗气地在噩梦中醒来,而是若有若无、浮浮沉沉地延续着梦境。时而朦胧时而清晰,像卡了带的录象机,花花绿绿,人物扭曲,无声无息。

等有了思维能力的时候,我已站在了了缘寺的伙房里。小张蹲在厨案上掰着白菜,时不时地四顾一下,并迅速地拈起一片白菜心塞进嘴里,鼓着的腮帮子来回蠕动,神色惶惶,如离了窝的兔子。老张则流着涎液站在热气腾腾的铁锅旁,用半米长的竹签翻弄着炸的焦黄的豆腐泡,香气四溢。我夹起一块,塞进口中,果然味美无比。“真香,肯定是用猪油炸的。”我说。老张回过头,面色恐惧,连连叫苦:“这是给方丈做的,有数的,被他们察觉了会杀头的。”说着就呼叫着去给老方丈报信。我是被人五花大绑给抬到院场里的。老方丈鼓着满嘴的泡沫子,脸色狰狞,呲着牙说:“你吃了我的豆腐,我杀了吃你。”老张垂着头规规矩矩地听了老方丈的吩咐,拿着明晃晃的菜刀朝我肚皮上剖来。我恐惧至极,对他嚷道:“妈了个逼的老张,你儿子还偷吃了白菜呢,你怎么不先宰了他!你忘了,我还送给过你两瓶酒呢,呜……妈了个逼的。”老张脸色麻木,像是丝毫听不懂我说的话,无情地剖开我的肚子,扒出我的内脏。我立即觉得腹中空空如也,饥饿无比。我知道就要死了,但我又不甘心这样死去,对着两排站立的僧侣喊道:“老子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然后又眼泪巴巴地对老张悄声说:“我真要死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临死前最后一个要求,也不枉我们朋友一场——你就把那豆腐泡拿给我吃了吧。”我的意识越来越薄弱,那一片片闪着金黄色的豆腐泡离我越来越远。我被饿醒了。

透着巴掌大的风孔,我看见外面已是漆黑一片。坐起身,拉着灯,摸着瘪瘪的肚子,我非常生气,妈了个逼的老张,临死都没给我一块豆腐泡。

我拉唧着鞋,起身抖了抖窝成一团的被子。果然,从里面抖出一袋方便面。撕开,放进碗里。摸到暖瓶时才想起我压根就没有烧过开水。我翻箱倒柜,终于在沙发下找到那支速热器,但发现上面的电线已经被耗子咬成了几截。无奈,只好将就着干吃了。许是放的太久的原故,面饼已不再干脆,硬的像钢丝球,牙花子被硌出了血。

我不敢再继续睡下去,怕又做那种让人沮丧的梦。仄在床上,又觉得闷的发慌。桌上那本范大嘴留给我的书刊已引不起我的兴趣,我已能从头至尾的给背下来了,基本上都是“哦、啊、噢、嗯、耶”之类的语气词。

我从床上跃下,把脚搭在床沿上,使劲地抽着韧带,以期能用疼痛与兴奋将孤寂赶走,但我失败了,强烈的孤独感已经占据了我的心里。我觉得我有必要出去逛逛,否则这样会把我憋死在房内。

满街都是躁动的人群,熙熙攘攘,在各个角落里来回穿梭、成群呼啸,仿佛是即将是世界末日或全体得了躁动症。商店里飘出的已不再是轻音乐,强劲的音响共鸣声使整条街道都为之震动。我几乎是一路小跑地逃脱了这条热情过度的街道,在陌生的路灯下茫然游荡。

我毫无目的的四处瞎逛,在昏暗的街巷里进进出出,但最终还是逛到了湖边。一对对情侣早已将绕湖的石凳占领,半里之内竟无空凳。我放弃了寻找空位,但也不敢与陌生的鸳鸯们坐在一起,怕遭人白眼,更怕被人呵斥。我在不算空旷的草地上找了一个还算偏僻的位置,将上衣铺在上面,躺下仰望天空。皎洁的月光将天空镀上了一层白霜,星光暗淡。周围的绿化物影影绰绰,如同鬼魅。

我不知道在着月光下躺了多久。等回过神时,我身上已被露水染湿,如同蚊蝇般的窃窃私语也已经消失,整个湖边除我之外,空无一人。我挠了挠被蚊子叮痒的胳膊,想起身离去。几个黑影突然从后闯出,将我结结实实地按在地上,胡乱摸着。我心想糟了,肯定遇见劫色的了。当一个人往我下体摸时,我忍不住叫道:“哥们儿哥们儿,我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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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24 23:42:00  | 显示全部楼层
谁让你没事半夜躺在湖边数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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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27 15:12: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表情模糊的家伙狠狠地抽了个大嘴巴子,火辣辣地疼。“要干什么?你们肯定是认错人了。”我扭曲着身体,并大声叫了起来。
  
  “再叫,我他妈废了你!”一个身材魁梧表情同样模糊的家伙把我拎起,并将一把冰凉的匕首搁在我脖子上。我不怕死,确切地说我从来没有想过死到底什么滋味,但我怕他们真的捅我一刀,然后再将我半死不活地丢在这个偏僻的地方,任血液与生命慢慢流失,那是件另人很难受的事。也怕我死后被人拖死狗一样弄进火葬场塞进火炉里烧成碎末,然后随意地丢撒在某个长满杂草的乱葬岗里。我闭了口,一声不吭,任由他们在我全身摸索。
  
  “钱呐?快交出来!”一个小个子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
  
  “早说要钱嘛!”我嘘了口气,往地上指了指,“喏,在上衣口袋里呐。哎,里面那个口袋。”
  
  那小个子从地上捡起衣服,从里面掏出钱夹,不慌不忙地抽出钱,慢腾腾地数了数。“操,才百十块。你丫出门的时候也不多带点。”
  
  “哥们儿,我倒是想多带,可也没有啊。我就是一流浪汉,这几十块还是捡了半个月汽水瓶子给攒的呐。”此时我竟不觉得害怕了,交流起来就好象是在和他们做生意。“我要有钱早住宾馆了,还用的着在这猫着啊。”
  
  那魁梧汉子收起刀,从小个子手里接过钱,抽出十块钱递过来,说:“得,兄弟,都是穷人。哥几个也是被逼的没招了才干这个的。按说这百十块哥几个也不放在眼里,但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拿了就不能还,忌讳。这十块你留着吃早饭,其它的算几个兄弟的工钱吧。”
  
  我没敢接那钱,怕再招来拳头,推脱道:“哥几个也挺不容易的,费那么大劲才弄到这百十块,不容易,这本身已经够让我不好意思的了,要是早知道哥几个会找我,我就找些朋友多借些钱揣在身上了。哪儿还能再留呐,不行不行,这样忒不厚道了,还是哥几个拿去买酒喝吧。”
  
  “让你拿着就拿着,哪儿来那么多废话,”那汉子将钱往我手里一塞,领着那哥几个扭头就走,没走几步,又回头道:“以后晚上甭一个人出来,现在的人都黑着呐。”

  我摆手说:“谢谢哥们提醒,我以后会留意的。哥几个慢走,再会啊!”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2-27 15:13:10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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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27 15:29:00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帅京味还挺浓,够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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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28 10:5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搞不清楚是因为激动还是紧张害怕,浑身不停地颤栗,任怎么努力都控制不住。等他们一消失在夜幕里,我立即朝相反的方向快步走开了。我没想过报警,倒不是觉得无意义,我一向认为警察都是做大事的人,不好意思拿百十元的小案来麻烦他们。

一路上我战战兢兢,如惊弓之鸟,稍有些风吹草动便以为又有强人出没,以至回到家门口还两股战战,不敢旁顾。

躺在床上我反复的回想着刚才的事,以为很侥幸,没被他们扎上一刀已算是我福大了。又觉得他们做的还算仗义,给我留下了十块钱。但他们真是出于仗义之心么?我摸不透,但以我的想法,我会把此当成他们玩的一种卑劣粗糙的手段,抢了我的钱还让我对他们心存感激。我侧了侧身子,嘴角有些痛,脸上有木木的感觉,想必是肿了。麻木的伤痛刺疼了我的心,重新燃起我的愤怒,如果那几下是被魁梧汉子抽的倒也罢了,我想我打不过他,吃亏也是理所当然的。可这几下却偏偏是那两个小个子给揍的,这让我非常的不快:狗一样的东西,无非仗了点人势,竟敢打我。如果是像西方绅士式一对一决斗的话,我能把他们摔出屎来。我一遍一遍地后悔,同时又作出了种种假想,如在某个时刻我完全可以用什么样的招式先击倒某个弱者,然后夺了短刀和他们对峙,哪怕打不过也可以掉头逃跑的,总之,我错失了一次可令我终生骄傲的绝佳机会。

孤独的晨光如既想男人又怕人说闲话的寡妇,忸怩地从透风孔往房中窥视着,鬼鬼祟祟地从缝隙间作着试探性的爬行。

我一夜未眠,整个人像是一块粽子,被沉厚的麻木包裹地露不出一丝灵气。我认为自己有必要特意去找一趟老张,最近发生的几起事已超出我预知的范围,他或许能从中给出解释。

晨曦中的了缘寺露气尚未散尽,湿润清新。流金般的阳光从薄云中倾泻而出,挥洒在各个角落。庄严的殿宇如沐佛光,金瓦灰檐,红壁彩廊,阴阳浑然。带有暗香的晨烟随着若有若无的清风从后殿弥漫而出,萦萦绕绕。悠远含浑的诵经声抑扬顿挫,如行云流水又苍然浑厚。

我顺着墙角绕到伙房。小张正将一堆湿漉漉的碎煤屑在木框中抹平,准备印制煤球。见我来了,便笑呵呵地站起来,沾满煤灰的脸上绽出一口白牙。“顺子哥,你今天来的早啊。”

我嗯了声,问道:“你爸呐?”小张伸手往伙房里面指了指,说正准备早饭呐。然后又低眉咧嘴地笑道:“顺子哥,再给我两包笛膜吧,我的用完了。还有,我爸的松香也用完了。”

我将手伸向褡裢,又缩了回来,说:“没有,有也不给。”

小张急了,问为什么。我说:“昨晚上做梦我都快要死了,问你爸要块豆腐泡吃,你爸都没给。”

小张笑了,说:“那是我爸。如果问我要,我肯定给的,你把笛膜给我吧!我爸的松香给不给都成。“

我嘿嘿笑了,拍着他的肩膀说算你小子识相。然后拿出几包笛膜与两块松香给他了。

我还没进屋,老张就在里面嚷嚷:“你小子真没良心,我什么时候有好吃的没给你留了。喂你当为白眼狼了,反过来还埋怨我。”我冲小张眨了眨眼睛,伸着脖子钻进了伙房。老张正往一个大木桶里舀着稀饭,雾气腾腾,光滑的头皮上渗着一层水珠,不知是汗水还是雾气。”

“哎——老张,你怎么把头发给剃了,敢情是在这做了真和尚了。”我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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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28 11: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庄严的殿宇如沐佛光,金瓦灰檐,红壁彩廊,阴阳浑然。带有暗香的晨烟随着若有若无的清风从后殿弥漫而出,萦萦绕绕。悠远含浑的诵经声抑扬顿挫,如行云流水又苍然浑厚。

写得漂亮

另:佛家讲阴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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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28 12:19:00  | 显示全部楼层
被被,佛家也是讲阴阳的,只是更注重因果罢了。此处的阴阳意是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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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28 12:2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去他娘的和尚,”老张骂了一句,随即又缩了缩脖子,旁顾了四周,小声地念了句佛,继续说:“这不是说寺里要申请那个什么嘛,上面要来视察参观,所有在寺里务工的人都要统一着装,连头都得剃,这真是逼着我这个俗人当活佛。”

我拿出一个空碗,盛了点稀饭,坐在灶前小心翼翼地喝起来。老张盯我看了一会,说:“我瞧你面色不对,最近一定会给人起纠纷,千万别给人犯口舌啊。”

我说:“废话!我脸上那么大一巴掌印子,是人都看的出。”老张仔细地瞧了一下,说:“吆,还真是有点肿了,不会跟人打架了吧?不能啊,你也不是个会打架的人啊。”

我吞了一口稀饭,将昨天和晚上的事说了一遍,问他:“你说我是招谁惹谁了,干吗都和我过不去!以前我对什么事还有点预知的感应,现在什么都感应不出了,你说这是不是大难临头的前奏?”

老张对着我的脸又端详了会,点头啧声说:“按照面相上看,大难临头倒不至于,不过会惹点小麻烦,眼袋红肿,嘴角微扬,像是要应桃花劫,最起码也是因为女人而惹麻烦。切记不可与不正经的女人交往,更不要招蜂引蝶去嫖妓什么的。”

我将空碗放在灶台上,嘁道:“我是一正经人,很纯洁,别把我想的那么无耻。”

“凡事须谨慎啊!”老张揭开蒸笼盖,用冷水浸了浸手,在热气腾腾的馒头上按了按,说道:“世事就好比这馒头,在试它熟不熟前一定得用冷水沾下指头。一是防烫,二是防沾手,哎吆……”老张快速地甩着手,一块馒头皮如膏药般地粘在他的手指上。

“唉,祸事无常难以预料,一不小心就会被它粘上。”老张将手从冷水盆里拔出,揉了揉被烫红的部位,说:“对了,现在伙房里也正缺人手呐,寺里也打算再到外面招些人来。你要不就在这待几天,算是避避邪气。你要是愿意,我回头就给上面说说。”

我起身,对他摆手说:“得,我这头发好不容易才理出个样来。我可不想再给剃光了,弄得像个葫芦似的,难看。老张,你还是找顶僧帽给戴上吧,你的眼睛本来就小,当心你儿子晚上发呓症,把你的脑袋当冬瓜切了。”

老张也不生气,嘿嘿笑着用手搔了搔头皮说:“我也说难看——那,你要不愿意在这干就算了,反正这些天你小心点就是了,没事少出门,记住我给你说的话——别在外面勾搭女人。”

“我倒是想勾搭来着,就我这模样也没人能瞧的上啊。”我笑着给他挥挥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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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2 16:34:00  | 显示全部楼层

近段时间里我没这样早起过,从老张那里出来一时竟不知该到哪里去。来上早香的香客越来越多,其中不少是外地来的游客。我从褡裢里抽出一支笛子,贴上笛膜,走到院外,在院里我是不敢吹奏的——寺庙静地,禁止喧哗。这里面充当护院僧的保安们也不是善茬子,他们不是正式僧人,也非挂名的俗家弟子,根本不在乎犯什么戒——大概他们也是因为久居清静之地,平日里见不到什么乐子,早已憋的不耐烦了,暴躁异常,对进院兜售物品的小贩,一概轰之,并顺势奉上一拳两脚,以作惩戒。出了院门他们自然就管不到了,纵是在外面唱大戏、放炮仗,他们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我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古银树旁寻了块巨石坐下,端笛横吹,音律破空,延绵不绝。

对卖民俗乐器这一行而言,讲究的不仅是嘴上功夫,其中还需有技巧的。毕竟是民俗乐器,在常人眼里不如吉它、萨克斯这些西洋玩意儿时髦,喜欢的人有限。而真正喜欢的又不屑我们兜售的这些粗制的廉价乐器,他们大多数都会去专门的乐器商店买价高物美的高档产品,即使是有些精通此类乐器的围来问询,也不是真心要买的,大多是为当场卖弄或过一下瘾。我们的销售对象是那些对此类乐器可有可无而又不愿意太浪费的人,而在一般环境下,他们对此也是不感兴趣的,想要把这些乐器卖给他们,这就要讲技巧了:一是在卖的时候会演奏,而且演奏的还要好,能让人为之一震。如果不精通这些,宁愿放磁带也不能胡乱演奏,那样会让人认为是噪音,只会越来越烦;二是择曲演奏,不同的环境下要懂得与环境协调。比如在热闹的市区,这类地方年轻人居多,最好吹奏些流行欢快的曲子,要让他们知道:民俗乐器不输于西洋乐器,一样能奏出流行的音乐。如果是在幽静的公园或是风景胜地,那最适合奏些古曲、名曲或调子婉转悠扬的的曲子,能让人音境合一。这类场所也最易让人产生共鸣,激发购买的欲望。

我此时吹奏的是《牧羊曲》,尽管这寺是在与繁华近在咫尺的市郊,无山无水。但林荫虬树、古寺朱墙与此曲调也相益得彰。曲调婉转,明丽悠扬,脆竹声声,余音袅袅。吹到后来连我自己都感动了,闭着眼睛,在音律中品味着这种物我两忘的境界。

“日出嵩山坳,晨钟惊飞鸟。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有人随着曲子合唱起来。

我睁开眼,吓了一跳,眼前竟围着黑压压的一群游客。这一睁眼,分了神,停住吹奏,曲音嘎然而止。

“吹啊,干吗不吹了?”前排一个女士睁开眼睛问。

“吹了那么久,嘴都干了。”我笑笑,从背包里摸出水壶,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然后眯着眼睛擦拭笛子,不再吹奏。

“笛子多少钱一支?和你用的是一样的吗?”

“二胡怎么卖?”

这些人可能也觉得只听不买不够意思,纷纷问起价来。我知道生意上门了,心平气和貌似忠厚地将价格比平时翻了将近一倍:“笛子六块,二胡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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