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
时间流进梦境的沙漏里,每个人都在和自己的过去告别,从现在走向未来,把未来可以称呼为后现代吗?我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后,极想搞清含义而冒出来的哥德巴赫猜想,顾名思义,后现代就不是现代,也绝不是过去,又不一定是沿着现代的惯性走向未来,疑问把后现代变得迷茫起来,远古和未来在混沌中多元化搅拌着,季节的时空不愿被重复,三维习惯无法支撑思考的劳累而疲惫不堪。
抛弃规律和真理,这两样东西曾是人们苦苦寻求的,而后现代主义却敢于向他们挑战,提出相悖的观点,让时空交错在平行线上打结,二维平面图像在Z方向的坐标轴上悄悄运动起来,留下的轨迹似有非有飘乎无定,如迷雾笼罩的四维空间,这一切让我的思维失去了清晰的灵性。
都说天堂是个好地方,可还常常选择好死不如赖活着,肉身左右在一个喧啸的凡尘里苦苦挣扎。那么多放不下,无数的牵绊,太多的欲望,迟迟不愿登上去天堂的台阶。可是谁都知道这些一切一切,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活着是现代,死后也许就是后现代?就像反物质,科学家总想找到它的真实客体,可迟迟交不出答卷,虽然能预言出它的存在。
偶尔看天上的流云,静观远去的候鸟,或攀登万峰绝顶,眺望水天一色的大海,也会产生一种做人的茫然感,拷问自己的灵魂,永生的欲念想拎起地球,找不着支点。
猜谜
人的本质到底是什么,答案都是相悖的,因而无法统一观点,无目的,无秩序来来往往。来时路自己无法看清,或许曾经的生命转世不可泄露天机,所有的婴儿都遵守这个约定,无人敢越雷池揭密,闭着眼睛只是大哭,打死也不说从哪里来的。
命运之神握在自己手里吗?蹲在沙滩上,使劲抓起一把砂子,都流下去了,力量和体积成反比。再张开手掌翻开看看,手上是什么,是空气吗?也许看不见的东西才是真实存在的,不然,为什么有视而不见这个词,像电磁波包围着我们一样,这里到底有什么禅机,越琢磨越不解什么是阻碍我理解的深奥玄机。
有时候,退步抽身早是最佳选择,什么也不想要的时候,却意外得到,而越想要反而越远离。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情况,以不变应万变,竹影扫阶尘不动,月射潭底水无痕,很像这句诗的感觉,禅意在万物中独吟,无需唱和。
目标
人活着是为自己还是为别人,这个命题一直在两者之间徘徊,被人们炒来炒去,高尚和卑微的名词解释在真理和谬论之间争得面红耳赤,于是后现代主义莞尔一笑,说真理包容着谬论,谬论溶解了真理,潇洒得竟然没有界线。
画了一个圆,但不能回到起点,这个圆没有圆心,是由量子构成的几率云雾,远看是圆,实际上是极速运动的点构成了球体,每个人是一个点,成千上万就构成了大千世界,运动是无序的,世界若大成一个系统,如果系统中的每个要素呈相同方向运动,系统就会崩溃,我的解说被后现代主义打碎,目标在无序中各有各的规律,用不同方向的点线面画成了立体抽象画。
一个人无论有多大本事,一旦没了自己,青山依旧,地球还转,于是目标迷失在肉体的终结里,延续的只是精神和灵魂。
人生如此,走在一条通向死亡之路,只是走过的心境不同,悲喜都在固有的空间运动,阈值早被人们涂来改去,在较量中试过了法力,都想用自己的意志去纠偏,正如蠕虫的二维空间概念永远无法理解和左右三维空间生物的轨迹,只是幻想,同理致使现代人无法理解后现代人的四维空间,无为而无不为之,这是不是就是空的含义?我似乎明白,可又无法明白。
标尺
感觉是幸福和不幸的标尺,拿快乐当例子问问自己,很重要吗?如果没有悲伤还能体会快乐吗?这是一个相对的阈值,拿这根标尺来审视长短,还要向往快乐吗?如果没有悲伤陪衬,快乐不复存在,于是,上帝设计了平衡原则,有一份快乐就会有一份悲哀陪伴,所以不想悲伤就无法奢求快乐。悲喜交加,喜忧参半把卷尺抻出来又缩回去,吱吱叫着。
多极的后现代主义,注重个体,又忽视个体,于是对自己不要太当回事,也别不当回事,不能委自己,但也不要太强求。对别人千万别抱太大希望,因为个体都是从自我出发考虑问题。能为别人着想的人,常常是受到过良好教育的人,也许这正是虚伪的特征,人有共性,也许讲道德的人很理性,也可恨,或不够可爱,高尚的人心里与那些最卑劣的人灵魂深处也有共同之处,只是表现方式不同而已。人无好坏之分,每个人都有善良一面也有丑恶一面,都差不太多,只是会不会掩饰罢了。我生气了就这样讲,有人骂我太刻薄,胡说八道不可信,全当后现代主义搞得鬼。
阈值就是标准,真理因为阈值而无法统一,后现代主义包括多元化,它把国际象棋的游戏规则同化过来,没有大小之分,只有相生相克,古哲学和未来空间的臆想消失在融合的思考里,干扰我得不到答案。 我行走在边缘把自己用矛盾架空,想看看后现代的未来,一脚深一脚浅。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2-19 14:27:55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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