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们的一个头,四十出头,个子高大,虽然不是十分英俊,但也相貌堂堂,宏亮的嗓音,还有一手很好的文笔。《计划生育与革命生产的关系》,《经济与革命》,《生育与经济》等,洋洋洒洒的文章经常出现在机关的墙报上。
从没见过他有对女同志语言上的不尊重。曾经有一位男同志对女同志说了些不尊重的话语,事后,他还找这位男同志向女同志说对不起。
单位有一位大青年和一位还没到晚婚年龄的对象未婚先孕,差点被他清出组织。
头的年富力强和他做的,赢得了不少人的赞许。
一天,机关没有了往日的那种热闹气氛,人们说话的声音低了很多,就像正在唱着美声唱法的高音,一下子掉落到低吟中的情歌。说话有时还怕自己的声音飞了出去似的。
原来,昨天晚上,派出所来电话,要单位去领人。今天一早,单位就去领人了。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头和单位一位叫娟的女同志在树丛中正在热火朝天的时候,被五、六支手电筒的光柱照在那光秃秃的两人身上,原来被纠察队发现他们了。纠察队员喝令他两穿好衣服,并要检查他们的证件。
头离开了娟的身体,光着身子激动地说:“叫你们的头来,我是XXXX的。”
纠察队员说:“不管你是什么单位的,你穿好衣服,把证件拿出来。不然,我们就这样押你到派出所。”
头说:“我们两夫妻在这,碍你们什么事,你们管的着吗?”
纠察队员说:“你们既然是两夫妻,不在家里,为什么跑这里干!”
头还有凶,这时,穿好衣服的娟,来不及理头发,把头的裤子拿给他说:“穿上吧。”
这事本来是不许传出去的,不知怎么回事,人们一上班,就已经有人知道了。机关象一锅不是很沸腾的开水。
原来,头和娟已经是常客了。他们除了在外面,还在各自的家里干。机关还有好几个女同志和头有关系的呢。有的是投怀送抱,害怕不接受;有的是半推半就,有点不好意思;有的是怀有目的,送上门的。
过了一段时间,头和娟分别调离本单位,他两的是成了一个互相教育的话题。而其他的那些个女同志也自然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头给我的印象,就像那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一样。原来,他只是个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
( 如有雷同,纯属偶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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