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感冒
昨晚睡得很早,今天十点才起床。打开电视看比赛,马刺对太阳。鼻涕,鼻塞,低烧好像跟我耗上了我刚睁开眼睛就抢着问候我。我这人最怕纠缠了,不管是病痛还是女人。想起昨天说禽流感的那个短命,我心里稍微有点嘀咕。唉,不敢看比赛了,我决定去确诊!
这次是个慈祥的女人,听完我说来确定一下是否是禽流感的话。她利马歪着头给我开了一堆药。我拿着处方准备继续去光顾那家私人诊所,她把头伸出窗户朝着逆风的方向对我喊:“这是预防禽流感的!”我利马面带微笑对她招了招手说:“你——大——爷!”
诊所老板依然和蔼可亲,他再三保证我得的不是禽流感后我放心了。他要求我再来个吊针的时候,我想起了昨天给我扎针的那个女人。昨天她一边扎一边喊:“穿了,穿了!哎呀!”我问:“什么穿了?”她抬头说:“关你什么事?”他妈的,她拿针扎着我的手乱喊,还说不关我的事!?记得昨天她扎我右手无果后又瞅我的左手,我知趣地把左手伸了过去。她嘴里却重复着“没什么”。看着双手今天还红肿的针眼儿,我觉得那护士对我的伤害比病毒给我的伤害还要大。至少我现在能保持我的心灵不被鞭笞!
我说:“算了,来点药吧!”老板竟然当着我的面说:“那就来点预防禽流感的吧!”他大爷的,这孙子真够胆儿大的,当着我的面就敢这么说。改天砸了他的铺子!
比他还胆儿大的是布鲁斯,这兄弟估计是吃错药了,或者玩女人玩坏了脑子。也不知道这位好莱屋的兄弟哪里来的勇气今天放言说出100万美元悬赏本·拉登。没错就是本·拉登,这个美国官方抓捕了二十多年无果的一个大胡子帅哥,这个美国官方出几千万甚至上亿美元悬赏无果的大胡子帅哥!现在布鲁斯却站出来了。看,出生在西德的他不但有德国人的智慧,还有美国人的幽默,不,是滑稽。戴米—摩尔跟他离婚估计就是因为受不了他这种“幽默”吧。哎,不管谁看见他的尸体了言语一声,俺去瞧瞧!
今天看回帖,E路的七十年代里面有个“一笑不过”先生对我昨天的《别看》的回帖很让我愧疚。估计是我出言不逊吧,破坏了这位名字看上去非常耿耿于怀的先生对这个世界的美好憧憬。看,我妈说的没错——现在都说假话,你出门小心点儿!是啊,大家看看我有多傻!在这个谰言遍布的日子里我竟然像毛遂一样站出来了,而且还带着病身子在这里哼哼。我不但是自荐而且是自贱啊!我至今没有揣摩出来这位“一笑不过”先生的“戴着什么眼镜看到的就是什么世界”是什么意思,可能是我迟钝吧。但是我想知道“这个世界本来是什么颜色?”等等,不对,用“世界”看来外延过于宽广了。那就这么说吧“你所看到的东西的颜色是由它本身的颜色决定的呢还是由你戴的眼镜的颜色决定的?”恩,这么还行。也没什么,我只是一问而已,没有和你抬杠的意思。我现在很讨厌掐架,掐来掐去掐的我咳嗽。或许你是对的。不过在下是“位卑未敢忘忧国”的。
我最近真是嘴闲,到处惹什么是非呀?记得上前天在《就这样了》里面写了句“布什来了,禽流感也来了。”布什昨天来的,我昨天就感冒了。看来布什他老人家还是有几分神威的,好在他就走了,估计就玩40小时左右吧。我可再不敢随便亵渎人家拿他开涮了。但愿吧,但愿他快走,最好他走了,禽流感也走了,还能带走我的感冒。
现在真是上年龄了,一个感冒折腾我好几天不舒服。看来我越来越像个凡人了! |